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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夫君他咸鱼失败了》40-50(第10/14页)
我来了,还带着自己最重要的人一起来到这里,是我对胡将军的诚意,可胡将军知道我为何要来此吗?”
胡将军还沉浸在上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之中,怒不可遏地大吼:
“不可能!你休想骗我!”
谢衡似眼露怜悯,其实内心毫无波澜,他只是顺着那位的心思,然后把这件事谈成功。就像从前给太子办事,他老练而又自然,直接跳过胡将军的情绪:
“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兵,不能杀自己人。”
养兵是为保家卫国,征伐外敌。
对于这一点,谢衡是有点真心在的,便继续说:
“皇子们夺嫡,可以结党拉派,可以骨肉相残,想直接造反也行,大内侍卫私下兵马随便用。但是,边防将士,绝不可动,这是底线。”
他抬头去看乱成一团浆糊的胡将军,声音清冷而冷静:
“我来,是不想看着你以及你们所有将士死于非命。嗯,另外再帮人捎个话。圣上的要求很简单,不要自相残杀,胡家还是原来的胡家。当然了,给予胡家的荣耀依旧归你们,但是不法所得要上交朝廷。你若执意抗旨,那么……就先杀他。”
干净漂亮的手指指着胡将军手中的银锁。
谢衡给他思考的时间,但是不多,慢悠悠起身,下一刻,就听到胡将军问:
“他们真的还活着?”
“活着,但是能不能继续活着,就得看你的了。”
熬了一整夜,谢衡打了个哈欠,去看他的夫人,柏萱已经昏昏欲睡了。不是她心大,实在是她差不多都猜到了,所以并不太好奇。加上谢衡的声音好听又清爽,调子也慢腾腾的,在本就犯困的情况下催眠效果极强。
他挪着步子贴过去一些,表情管理开始失败,有些不耐烦:
“这些事情你可以慢慢想,可否先给我们安排一间房休息?”
什么?
我正在悲春伤秋,深陷泥沼,痛苦挣扎,头疼欲裂,你跟我说你要去睡大觉?
胡将军着实跟不上谢衡的节奏,还是他旁边的副将见他并无异议,才不情不愿地去做安排。
胡将军在椅子里杵着头发呆,他当然不会就此信了谢衡的话,暂时把人留下是为手中银锁。
另外,他在等太子。
若谢衡说的是真的,太子明日,最迟后天会到。
他若在这个时候派人快马加鞭去淮安查探情况,也还来得及。
……
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是好歹不用在牢房过夜。
柏萱裹着被子满足地眯起眼看夸:“你真的让我过上了好日子,做的不错。”
谢衡惬意地弯起唇,还没有动作,再次响起软软的声音:
“只能亲一下,不能做别的。”
柏萱望着头顶略显颓废但依旧清隽的脸,善意地提醒他。年轻人一定要保重身体,绝不可以熬夜还剧烈运动。
谢衡显然体会不到这份用心,虽然他本来也只打算亲一下就睡,可被她暗示拒绝别的,心里有点不爽:
“你不喜欢?”
想想,他们确实没认真讨论过这个问题。上一次问她满不满意,她直接岔开话题说马车。这一次,谢衡倒是有些期待,目不转睛盯着晨光中软嫩白皙的女孩。
然后,柏萱摇头。她没有那天晚上的记忆,毫无印象。
什么感觉,她不记得。
居然摇头……
谢衡:“……”
她不喜欢。
第48章
柏萱看着谢衡一秒变脸,有些不解。
他为什么会露出痛苦面容?
男人眉宇收敛,嘴唇抿紧,脸色微白,沉默着不说话。
柏萱看他发呆,直接将人拉下,解开他的衣服。
柔嫩的手指捏起衣服一角时微微顿了顿,但也只有一瞬。柏萱没去看谢衡,顶着灼热的视线继续拉开。
谢衡也一头雾水,她这是什么意思?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短暂的时间里,谢衡猜了无数可能,脑中想了太多画面。不过不管想的什么,他都没阻止柏萱更进一步的行为,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
屋里没点灯,但这个时辰,光线足够照亮视野。谢衡感受着越来越近的呼吸声,几乎要贴上他下巴的唇,内心蠢蠢欲动。他才十八岁,这种时候,有些行为早已脱离掌控。正欲抬起胳膊做点什么,听到女孩疑惑的嗓音:
“没崩啊。”
她仰起脑袋,清凌凌的目光望过来:
“我看这伤口愈合得还可以,你觉得很疼?”
伤口?
谢衡……他早已忘记这茬了。
柏萱没忘,只是没刻意提起。
因为他俩的关系从精神层面直接飞速发展到了身体层面,这个过程中,她只睡了一觉,便有了实质性的变化。实在太突然了,她需要做一下心理建设。但是他若伤口出问题,那就另说了。
谢衡脑中闪过的无数画面像一阵烟,风一吹,全没了。
他冷静面对妻子对他并无兴趣的残酷事实,回道:
“不是很疼。”
那就是有点疼,毕竟伤得那么深,总要花费一些时间愈合。
柏萱给他把衣服拢紧,不知为何,脑中白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这伤没好,那晚是不是我……?”
她用手指指了下上面,从生理结构来说,新手不适合这种,容易造成物理伤害。
所以,她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顺便关心下谢衡有没有受伤。
这种事,她该早点问他的,拖到现在真是不应该。
谢衡喉结动了动,才觉得他自己想多了,她就抛出如此犀利直白的话题。他没脾气了,伸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拎下来,让她乖乖睡在旁边。深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
“不是,没有那样。”
她难得主动问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要给出回应。可是刚说完,谢衡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悠地睁眼,问道:
“你不记得?”
“刚跟你说了,我不记得了。”
所以方才的摇头,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记得?
谢衡挑了挑唇,堆积在心头的郁闷瞬间散去,面上也雨过天晴,主动凑过去把小小的人捞进怀里:
“不用那样,我单手也可以。”
柏萱:“……”
大清早的,她怎么会想不开跟他讨论这种问题?
但最没想到的还是,身为对于人体构造十分熟悉的她,居然会因为谢衡的变化而感到紧张。更绝望的,是因此而造成的灾难——
她想说好困,大家和谐睡觉,嘴一瓢,说成了:
“好棒……”
就离谱,离了个大普。
身后的人因此开始颤抖,柏萱明白,他在憋笑。而且显然,憋不住的。
谢衡笑出了声。
他整个人,包括这张床都因为他开始晃动。
有这么好笑?
想想,谢衡平日里清清冷冷,偶尔的情绪变化也多是阴阳怪气。他鲜少有如此开怀的时候,想来,是真的被逗笑了。
于是,柏萱反手过去挠了挠他说:
“我不是嘴瓢,就是夸你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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