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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夫君他咸鱼失败了》40-50(第11/14页)
社死又如何,只要我心脏强大,就是别人尴尬。
话落,柏萱果然没听到谢衡继续笑。
很好,终于可以安静睡觉了。
谢衡再一次惊叹自家夫人的适应能力,她好像很少纠结,在地牢里抱怨几句,照样接受良好。眼下将军府这个陌生又危险的环境,她亦随遇而安。不管遇到什么事,身处什么样的境地,她总能很快做出决定。这样爽朗果断的性格,即便在男人中也不多见。
他摇头失笑,仍然抱着她,闭眼浅寐。
不出意外,这个点,柳无殇应该已经到了淮安。只要他成功擒住淮安王,太子差不多就垮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当今圣上也来了,一直跟他接头的都是柳无殇的手下,柳无殇也从未告诉他圣上行踪。
但他并不担心,从京都出发前,他便和柳无殇一同商量做了安排。当初知道要来江州,以及上一辈子的记忆里,太子一派在江州开战。他便猜到江州这边,应当早早就同太子勾结上了。
所以,当时就让柳无殇去查胡将军一家,地下仓库被搜出来后,柳无殇师出有名,顺利控制了胡将军家眷。
如今,柳无殇亲自去捉淮安王。到此,太子的势力几乎被断了个干净。
他执意要跟胡将军谈判,确实是不想内耗。之后,就看胡将军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
……
两人在将军府住了一天半,这一天半里,没再见过胡将军。
直到第三天上午,胡将军忽然主动来到他们这座院子里。
将军府十分庞大,副将说是安排一间房给他们,实则给了一整栋院子。
胡将军走进西厢院,便看到暖融融阳光下,干净石桌旁边,一男一女,一左一右,躺在摇椅里晒太阳。
旁边,还有两位小厮帮忙遮阳。
这是到他府里养老来了?
胡将军险些晕倒,大步上前呵斥两名小厮:
“你俩在哪当差的?”
他脸上的滔天怒火就差烧起来了,两位小厮茫然又惊恐,连忙回他:
“属下是被副将调来照顾贵客的。”
贵客?
谁是贵客?
他俩自封的吗?
住在人家家里,起码的礼貌必须有。
柏萱放下瓜子起身,抱拳道:
“多谢将军款待,将军热情好客,真是令人感激。”
对着不懂事的小厮还能无差别发火,可面对这么个温柔有礼的小姑娘,胡将军只能憋着。
因为一旁的谢衡也站起来了,还就挨着小姑娘站,用一副笑里藏刀的眼神盯着他。
胡将军忍了忍,又忍了忍,假笑道:
“不必客气,应该的,你们不嫌弃就好。”
“将军如此周到,当然不嫌弃。”
柏萱见胡将军频频去看谢衡,体贴道:
“将军是来找夫君吗?你们有事尽管去忙,我自己待在这就行。”
她看向谢衡,眼神催促。
快走吧,胡将军的嗓门震天响,吵得魂都要吓跑了。
她昨晚没怎么睡,这会正补觉呢。
而且大虎和小虎也从西厢院的小门里溜了进来,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谢衡点点头,跟着胡将军去了昨晚的大堂。
他一走进,便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太子。
宋君昌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他没去太守府,更谈不上去找周总兵这种小鱼小虾。
径直来了将军府,询问谢衡的图纸是否按时送到。
结果胡将军说,图纸没有,倒是谢衡,在他府上。
胡将军还想说什么,宋君昌哪里还有心情听,当即挥手打断,让他闭嘴别说了。
得知自己筹谋许久的东西居然一张没有,人还给接到将军府里来供着,宋君昌肺都要气炸。
他押着谢衡来江州,是要谢衡来吃苦头,只要不弄死,地牢里一百八十种酷刑随便用。
可这些人呢?竟然让谢衡当上了小祖宗?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宋君昌没有兴趣再听胡将军多说一个字,凶狠地命令,去把谢衡带到他面前,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两人打了照面,谢衡照常行礼。
宋君昌抬手扶了扶面颊,将因为赶路而散落下来的头发捋上去,冷冷一笑:
“我在这儿都能遇上你,不过也好,刚好让你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
身后的侍卫见他抬手,立马拿出一个用白布包着的东西。
白布已经被血染红,看样子有几天了,血色发暗。
东西扔到地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是一只人的耳朵。
看形态和颜色,是属于女子。
宋君昌盯着谢衡清俊的面容,身体微微后仰,昂首挺胸地说:
“你夫人的耳朵,我亲手割下来的。”
女子的耳朵大差不差,这个是他在大火那晚割的。淮安王送的女人又丑又蠢,频频惹他生气厌烦,他这才略施惩罚。
眼下,耳朵早已血肉模糊,根本辨不出原来的样子。加上割下的时间就是谢衡离开后的时间,腐化程度接近,挑不出毛病。
他以假乱真,毫不心虚地说:
“这次掉的是耳朵,下次,掉的可就是脑袋了。”
这……好像哪里不太对?谢衡的夫人,不就在西厢院?
一旁的胡将军想说不敢说。
第49章
胡将军派去淮安的人尚未回来,但太子的出现,应证了谢衡的话。他不动声色地开始权衡,努力当个隐形人。
狠话放出,宋君昌总算舒坦了些,他想,只要谢衡惊慌失措,跪地求他,这几日的郁闷定会一扫而空。他甚至开始幻想谢衡求他放过的情形,可惜因为从未见过谢衡失控的一面,他根本想象不出来。
而真实的谢衡,也未如他所愿。
清俊无双的男人面无表情,冷漠地收回视线后讥讽道:
“太子如此暴虐,实在难当大任。”
这话,直白得跟刀子没什么区别。
胡将军眼皮抖了抖,心中百感交集……还是年轻人敢说啊。
他为何不急?为何不求他?为何如此淡定?
宋君昌心头冒出一串问题,尚未来得及思考,便听到谢衡大逆不道的话。当即大怒:
“闭嘴!本宫乃正统嫡子,我若不为君,还有谁可为?”
他皮下青筋暴起,用手指着谢衡:
“本宫忍你很久了,不就是会画画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不需要你画了,我只要你死!”
宋君昌这会是真的火烧进了脑袋,里面一片火海,完全没地方顾忌其他。
一直以来,他对谢衡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排斥。
从小到大,谢衡比他好看,比他高,还比他有才学。
所以,他故意挑中这个学院里最好看最有天赋的学生做他书童。
长得好看,考试头筹又怎样,还不是要卑躬屈膝给他当奴才。
这种时刻想压他一头的感觉从前还可以被他压制在心底,自从谢衡叛逆,便开始肆意蔓延。看着谢衡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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