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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30-40(第9/18页)
傻乎乎凑过去,真被耍,岂不丢脸。
还会很伤心。
虽然她已经开始伤心。
那就是更伤心。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陶宛开始聊些有的没的,“是不是又要升职了。”
“不确定。”司延回答。
“销售部那个还跟你对着干吗?”陶宛本意是关心。
司延摇头,“换个话题吧,已经是周五的延上了,我不想聊工作。”
“好,不聊工作。”陶宛立即打住。
那还能聊些什么呢。
话题也有,分享生活,分享经历,说说办公室里好玩的人和事,但眼下气氛不对,怎么说都显得刻意。
彼此生活轨迹毫无相交,她早就不是她的小筷子了。
沉默良久。
“陶宛。”司延像是忍无可忍,黑暗中找到她的手,用力握住,“分开的时候,你有想我吗?”
太突然,陶宛抬头反应几秒,唇半启,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要你说。”司延指尖掐陷她手心,“回答我。”
旋转球幕灯的光斑打在眼帘,一掠而过,将心事牵扯出。
陶宛回答:“会,当然会,我常常都在想你。”
这个答案让司延感到万分满足,她声音陡然变得沙哑,“我也是。”
她说:“我很想你,每天都想,开心的时候想,难过的时候想。”
陶宛面露担忧,“为什么难过。”
“说不上来。”司延身体前倾,脸颊迎着微光,眉眼泛起一圈淡淡哀伤的红,“就是难过。”
她心里憋了口气,很不服,又讲不清楚到底在跟谁赌气,无所事事,为自己编织了一间华美而幽暗的牢笼。
她以为就此安全了,却慢慢瘪掉,像只灰扑扑的红气球,缩到床底,风来,又躲到门后。
“我就是不开心。”司延脱力靠在陶宛肩膀。
陶宛环住她,遍遍抚摸她凉滑的长发,叹息,“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相信,你都有自己的判断,困惑是暂时的,你一定可以解决,所以也不需要我真的向你提供什么建议。”
她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拥抱,像现在这样,像每一个工作日早晨的黑咖啡,从中获取能量,抵挡疲倦。
“要换作你,有件很想很想要的东西,无论怎么努力,都一直一直得不到,你会怎么办。”司延在陶宛怀里闷闷讲话。
陶宛认真想了想,“如果真的很难,需要付出很大代价,就不要了。”
“你是这么消极的人吗?”司延抬起头。
“也可以说是豁达。”陶宛笑一下。
“你确定不是无能?”司延表示质疑。
陶宛纠正,“是佛系。”
半晌,司延坐起,出来没带包,她手背掖掖眼角湿意,“我妆花没花?”
陶宛从不敷衍,凑近观察,摇头。司延又呼一下靠回她肩膀,借口说:“可能姨妈快来了,情绪不稳定。”
“还有一周。”陶宛记得她的生理期。
司延才刚好一点,又开始难受,“我们怎么那么好呢。”
趁热打铁,她提要求,“下周你还能继续来找我吗?不叫叶子她们,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玩。”
陶宛整理她裙上竖褶,“你想跟人玩,人还未必有空呢。”
司延抱住她手臂,左右地晃,“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吧,我身在异乡,孤苦伶仃的。”
陶宛想说那你干嘛不回家,回去我们就能天天在一块儿玩。
当然,那些话她其实早就说过了,说多没意思,今天司延状态不好,她爽快答应下来。
“但我不敢保证工作上有临时安排,如果爽约,我会弥补,你不要生气。”
“那就爽一罚二。”司延狮子大开口。
“爽……”陶宛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她意识到自己想歪,自嘲笑笑,干脆顺着说下去,“那应该是奖赏才对。”
“那你接受本大小姐的赏赐吗?”司延两手捧起她的脸,把她嘴唇嘟得高高。
“荣幸之至。”陶宛含糊应。
返回包厢,左叶跟许徽音已经和好,并排坐在沙发上玩骰子,看她俩回来,左叶满脸坏笑,“完事儿了。”
“你完事儿啦?”陶宛反问。
左叶站起来抖抖裤腿,“那走吧。”
司延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
“找个酒店。”左叶牵起许徽音,“大做特做。”
许徽音习以为常,陶宛扶额,“行吧行吧。”
司延叫了代驾,车停小区,出来给左叶找了家附近的酒店,约定明天去郊外玩,说有个庄园,可以钓鱼烧烤什么的。
左叶比个“OK”,跟许徽音搂着进酒店,司延和陶宛不放心,跟进去确认房间号,然后送她们进电梯。
“呼——”司延站在酒店门口,长出一口气。
陶宛就在她身边,她立即把她挽住,“那我们回家吧。”
沿街道散步,城市彻夜燃烧,四处明光烁亮,也保留了许多腼腆的角落,模糊了明暗的界限。
陶宛紧紧牵住司延的手,不知道别的好朋友是不是也像她们这样亲密。
将来司延又谈恋爱,她该怎么办呢,她们还能像这样牵手拥抱吗,以及即将到来的……
同床共枕。
陶宛心事重重,司延毫无所觉,抱住她胳膊,脸颊紧贴在她肩膀,已经无所谓会不会弄花了妆。
甜蜜氛围一直持续到回家。
家门口,应该是司延家门口,陶宛见到一个陌生的高个男人。
已是深夜,仍西装笔挺,看起来整洁干练,怀中捧一束黄玫瑰。
他倚墙站着,似乎等待许久,在楼道口看见人,立即挺直后背,面上展露出和煦的笑容。
“延延,你回来了。”
司延倏地仰脸,望向身边人,陶宛浑身血都凉了。
“这位是……”
陶宛还没说话,他倒先张嘴问。
司延皱眉,恼怒他的冒犯,又不好直接发作,音色冷下来,“我朋友。”
顿顿又补充,“最好的朋友。”
她本意是强调重要性,在陶宛听来,却完全是另一重意思,而且这句“最好的朋友”,她再熟悉不过。
事实不需要反复强调,如果非要说,那一定别有深意。
陶宛松开手,司延慌神,“他就是我在群里跟你们说的那个人。”
她不希望产生这种低级误会,“傅明玮,我上司,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陶宛不愿让司延难堪,“我先进去,你们聊。”
她再次抽手,司延死死捏住,她用力抽出,大步朝前,经过那束黄玫瑰,艰难维持着体面,冲他微笑点头示意。
“你好。”对方看起来很有礼貌,挑选的花束也颇为耐人寻味。
黄玫瑰,为爱致歉。
所以司延今夜全部的失意,都来自面前这个人吗?
她说她不开心,就是因为跟面前这个男人吵架?她的上司,是什么样的上下级关系,连她的门牌号都知道,深夜还带了花。
手指悬停在指纹锁界面,陶宛迟迟没有按下,她心口针扎似的疼,一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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