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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30-40(第8/18页)
全没收着力,不是纸箱肯定破皮了。
[好痛。]
还是不甘心,她发在群里,似是意有所指。
[磕哪儿了?]
司延最先出现。
白天挨骂的时候还感觉挺过瘾,现在又莫名其妙一肚子气,陶宛不冷不热的。
[没事。]
司延盯着手机,冷笑两声。
[那八成是磕到脑子。]
[八成。]
陶宛随便她咋说。
左叶觉得这两人挺有意思,发了个[围观智障]表情包。
随后许徽音提到司延生日,说高铁票刚刚买好了,让她注意短信上的时间,到时开车过去接她,大家一道去车站。
周一是司延生日,大家得上班,就商量周六周天给她过。
许徽音那则消息发出,司延盯着手机,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半天,陶宛那个“好”字弹出来,她仰倒在床,手心里全是汗。
她今天状态很不好,跟陶宛几次交锋都小心翼翼,担心被对方发现端倪。她话太多,太反常,还有些沉不住气。
逃离故土,陌生的城市独居,这几年,司延事业虽谈不上多喜欢,也足够认真负责,凭借优越外形以及灵活的社交手腕,很快有望晋升市场部经理位。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在离开父母,离开陶宛之后,她确实也做到了。
可对方只是一个电话,她细致雕琢的高素质精英女郎形象瞬间土崩瓦解,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时间垒砌的防卫的高墙顷刻坍塌。
她溃不成军。
可陶宛种种微妙反应,又让她升起希望。
或者是妄想更为准确。
台灯光亮努力塞满整个房间,却始终是虚无的,墙面、飘窗、妆镜台,包括离她最近的床头柜,几年下来并没有积攒下多少杂物,连玩偶、挂画此类基础的软装添设都欠缺。
这份寂寥是否从侧面说明,她也许根本没打算长留?
陶宛就要来了,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几年虽说见得少了,但逢年过节,各种大型生日聚会彼此都不曾缺席,吵归吵,闹归闹,见面笑着打个招呼,没什么过不去的。
紧张什么呢。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堆事,快凌晨三点,司延实在顶不住,吞了两颗褪黑素。
她闭上眼睛,回忆浮现,是她们曾亲密无间的青春年少。倏忽间,身体像沉入海底,跟随水流的涌动进入另一个世界。
落日涂抹,天空云霞瑰丽绚烂,如同浸泡在甜蜜的粉红气泡水,椰林飒飒,沙滩空无一人,鼻尖萦绕淡淡白茶香。
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司延偏过脸,毫无准备,唇被缴。
她本能伸出手,环住对方腰肢,急迫想抓住什么,再配合启唇,抬高脖颈,任由那些细密的吻溅落全身,甚至渴望更多。
好奇妙,她没跟人这样接过吻,小时候那种当然不算。感觉陌生,却很安心,荒诞的场景和人物,云层变幻,美到窒息,她毫无顾忌袒露自己。
……
药物说明书上详细写道:褪黑素是由大脑松果体分泌出的一种氨基激素,可人工合成,最显著的作用是改善睡眠。
但也有副作用。它可能会形成依赖,导致激素紊乱,加重肝脏负担,甚至影响经期。
还有。
多梦,易醒。
司延抓起床头水杯,猛灌几口,冰凉的水珠顺着脖颈快速滑至领口,驱不散浑身潮热。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怎么会……
司延有个秘密,她梦见自己跟此生最爱挚友,那啥了。
妈妈怎么在这里!
“没!没干什么!”陶宛回头瞪了一旁的阳台门一眼,用力地跺了一下地,又顶着陶庄静奇怪的目光慌忙翻回了自己的房间。
几秒钟后,司延的微信收到了这么两条消息:
【天下第一桃:司延!!!!!】
【天下第一桃:我和你没完!!!!】
第 35 章 如月之恒
或许是自家女儿二十岁了还翻阳台的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第二天全家人上完坟回来的路上陶庄静还在车里面讲。
“小宝,你都多大了还翻人家阳台?”
陶宛坐在后面,用力地点了点头。
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么说司延的!!
陶宛嘴硬:“昨天那是特殊情况!”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倒霉,司延都翻了这么多年了,陶宛一家人从未发现,自己就翻这么一次,就被亲妈抓个正着。
陶宛出去了。
其实不算什么稀罕事,左叶从不藏着掖着,喜欢谁就去追,被拒绝,受伤也无所谓,她敢爱敢恨,还敢亲。
是我自己的问题。
陶宛站在洗手台前,也许是酒精作用,她视线浑浊,镜子里的自己雾濛濛分辨不清。
左叶还是那个左叶,热情、真实,为人坦坦荡荡,是她变了,有小秘密了。
司延就在旁边,她怕自己忍不住干出什么蠢事情,吓到对方,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
“小筷子?”
陶宛讶然回眸,好多年没人喊过她这个绰号。
司延拿了瓶水,拧开瓶盖递过来,陶宛不是很渴,但还是喝了一口。
她接过瓶盖,低头拧紧,水瓶塞进宽宽大大的卫衣兜,“干嘛突然那样叫我。”
“是你先的。”司延都记着呢,“吃饭的时候,你劝架,先喊的我。”
小碗是司延小名,两三岁的时候,开始学着拿筷子,她外公专门给她用木头雕了套儿童餐具,她宝贝得不得了,每次吃完自己洗,洗完擦干放进床头抽屉,谁也不许用。
久而久之,就有了小碗这个名字。
至于小筷子,那更简单了。她跟陶宛认识以后,整天跟连体婴似的,外公调侃说“古有焦不离孟,今有碗不离筷”,陶宛就有了小筷子这个绰号。
后来喊得多了,名字传出去,连陶宛家里人都跟着这么喊。
可人总是要长大的,碗之外有碟,筷子之外,有勺,还有叉。
不够适配,但也能将就用。
前面一帮人醉醺醺往洗手间走,尽是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烟酒气几米外就能闻到,陶宛选择避让,牵起司延,带她从另一边走廊离开。
绕到大厅,周围相对安静,陶宛本想找服务生问路,返回包厢,司延提议,“我们在外面坐一会儿吧。”
“也好。”陶宛点头,“给她俩多留点时间。”
环境幽暗,两人深陷在气味复杂的黑色皮质沙发,旋转球幕灯悬挂在头顶,撒下斑斓块状光斑,耳朵能听到附近包厢隐约传出的音乐声,伴随沉闷吐息,陶宛转头,看向身后另一张黑沙发,两个模糊纠缠的人影。
她后知后觉,这里确实很适合接吻。
司延低笑,“显得我们好不合群。”
“要不陪一个。”陶宛语带笑音。
“啊?”司延看她。
“哈哈——”陶宛摸摸鼻子,“开玩笑的。”
“哦。”司延低头,好一阵没说话。
有点失望,又庆幸。拿她寻开心呢,幸好没信,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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