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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70-80(第13/15页)
话,我们带来的人伤的伤死的死,没剩下多少人了。只剩下小人几个粗手粗脚的,陛下若是不想要小人伺候,小人立马叫别人来,但陛下若想要温香软玉,小人怕只能去找沈大人了。”
他意有所指,说的是霍祁醒后与沈应陷入的奇怪状态。
霍祁醒了的消息,武柳早早就叫人去通知沈应了,但只得来沈应淡淡一个知道了,并叫武柳小心照顾陛下的嘱咐。
听听多生疏,居然喊的是陛下。
武柳听了都瘆得慌。
转头把消息传递给霍祁,霍祁也是老大不在乎地说了句:‘他有心了。’
老天乖乖,从这两个冤家的十六岁到现在,他们见识过这两人的爱恨纠缠,恩怨缠绵,到如今走到相敬如宾,这两人不会最后真的要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吧?
——哦对了这句话是红罗说的,整个暗卫也只有他会这么大惊小怪。
对于沈应和霍祁会不会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武柳也不知。
但他不愿见到这种场面,所以故意在霍祁提起沈应。
霍祁听到武柳的话脚步顿了顿,片刻后又恢复平静,他走到门边听着蹲在树枝上的鸟雀鸣叫,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向武柳说道。
“金陵人杰地灵,生出来的小沈大人也是钟灵毓秀,集世间灵气于一身,只是我无福消受了。”
他想通了,他想要的是他的沈应。
这小沈大人既然想要有一番作为,他该放手才是。
第 80 章 惊变
但真的让霍祁跟沈应说他要放手, 他又有些不甘心。
这份不甘心不只是来源于他前世对沈应的痴缠,也是……想到沈应(不管是哪一个沈应)从此以后会归属于另一个人的抓心挠肝。
只要想到这张脸、这个人以后被别人拥进怀里,或者拥别人入怀, 霍祁心里就不舒服。要他放手?倒也可以, 但他一个当皇帝都决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了。不是那个人,即便是少些经历的同一个人他都不要, 那能不能公平一些, 让沈应以后也别跟别人处了。
——当然,霍祁深知这样对沈应不公平。
即便沈应跟皇帝有个一段, 也不该被套上贞节牌坊。何况乎,沈应这个人兴头起来, 你让他顶着满城风声跟皇太子谈情说爱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做过。
先帝难道没有震怒?他还不是照旧我行我素, 该跟霍祁调情就调情, 该到定情的时候也半点不含糊直接上匕首割头发。
敢爱敢恨到了一种霍祁稍微慢他半步, 都会被笑话怂包的地步。
就这样一个人,就算霍祁真的给他上了贞节牌坊, 他也不会管有些事能不能做。
真遇上第二个让他动心的, 你让他领着人到霍祁跟前让霍祁赐婚,他照样敢做。
——当然不是说沈应真的有这么蠢,霍祁只是想说明他想要跟沈应达成的理想和平状态,在他们的真实生活中暂时是不可能存在的。
所以他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着点沈应,把跟沈应谈话这件事避开。
这就是霍祁病好了也不招沈应来见的原因, 一点不好为外人道的小心思,他当然也不可能跟别人说。
上位者嘛,总是要看起来让人难以捉摸的。
所以在武柳等人的眼里,就是霍祁醒来以后就阴晴不定, 也不知道心里是有了什么心思,反正只要在他面前提起沈应,他的脸色便难看上几分。
暗卫都拿不准他的心思,红罗暗地里跟武柳说‘陛下别是怀疑淮水上遇的刺客跟沈大人有关,所以开始怀疑起沈大人来’。武柳也不知道他的想法怎么就拐到了这道弯上,本也没多在意,因为这话一来无稽,二来……真的很无稽。
但后来沈应在城中救灾救民忙得如火如荼,名声渐渐传入普陀寺中,听说连陈宁都对沈应另眼相看起来。
这样的官员,就算霍祁跟沈应无旧,也实在该召来嘉奖一番,以慰金陵百姓受叛军作乱之苦。
更何况……霍祁跟沈应还有旧情!
但武柳瞧着霍祁苏醒接近半个月,连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大半还没对沈应什么动静,一点也不符合他从前两天不见沈应就要跳起来咬人的个性,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红罗跟他说的那句话。
武柳当即眼皮一跳,心道难道陛下不会如此胡涂……吧?
但也不好说,毕竟霍祁登基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在武柳眼里也没干过几件清醒的事,大多数都是随性而来,由他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武柳侍奉先帝多年没见过这种做派的皇帝,有时看着觉得有趣,有时看着也觉得心惊。
在他看来霍祁虽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比先帝看上去像个活人多了,却也比先帝要更为狠心。
先帝虽然为人冷些脾气暴些,但对于那些真该狠心的,如太后国舅沈应,又如……永安王,这些该除之以绝后患的,他嘴上骂得狠面上显得凶,弄得一个二个都与他离心,但真到该狠心的时候,却又一个也狠不下心肠。
若真的跟霍祁比起来,武柳会评价先帝并不适合当个皇帝。
当然这种对主上大不敬的说法,即便武柳不畏生死,他也不会与旁人说。忠心还是他心头的头一桩事。只是他看人向来客观,即便他痴恋文瑞到如此地步,都不得不评价一句姓文的这人优柔寡断又感情用事,做事瞻前顾后半点不像个磊落男儿……
武柳咳嗽两声,拉回自己被文瑞带到半边山上的思绪。
正在倚在床边看佛经的霍祁听到咳嗽声,向武柳投去一瞥。
武柳立即躬身向霍祁告罪。
“不必说这些,你伤势未愈还要继续当差,是为难你了。”霍祁拿着佛经走到门前,看着院外来往的兵丁笑道,“朕知道你们怕朕没当成永安王板上的肉,却成了别人瓮中的鳖,所以才日日不宁,不过若陈宁与朕的那位皇叔有牵连,那朕昏迷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那时他没出手,反而朕能活到今日足以说明他的忠心。”
武柳想起那日普陀寺外冲着沈应而来的刺客,倒不好说陈宁有没有出过手。
红罗已经查明那人就是陈宁的副将贺飞捷,那人虽是冲着沈应来的,当时皇帝还在普陀寺中养伤,陈宁就敢在寺外动手杀人,可见他是个目无君上的。
霍祁说他忠心?武柳不认可。
不过这话他没说出口,有些事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霍祁回头见他面色有异:“你还有别的想法?”
主上发问,武柳自然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奉告。霍祁闻言一笑,背后立在门边手中佛经在另一只手掌中敲来敲去,望着远山军营方向玩笑道:“忠心是忠心,但想来是皇位忠心,对我却不尽然,若我不是皇帝,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与这位陈将军共事,想必他还要对上弹劾我呢。”
这话说的是前世的真事,不过当时陈宁针对的不是霍祁,是沈应。
前世也不知是不是运道不好,霍祁登基以后就连逢灾年,各地匪患四起朝廷需派人除乱。又因前世沈应守孝归来后便被迷了心窍,不愿再跟霍祁玩这场过家家游戏,两人心中存了芥蒂,沈应也不愿每天在朝上跟霍祁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干脆就自请前往平乱。
朝中文武都盼着他死在战场上,自然无有不应的,在众人的推崇下,霍祁骑虎难下只能应允,但又不能真派一个文弱书生去送死——一是因为他舍不得沈应,二是因为……要是真打输了,助长敌军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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