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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30-40(第8/17页)
也傻了。
众人忙来劝沈应。沈应是听也不听,仍旧用力地向着榆树挥动斧头,只用十几斧头便砍断了其中一棵。
树木倒下的那一刻,沈应心中的重负终于飞走。
沈应扔下斧头。
只听‘哐当’一声,院中其余人都咽着口水不敢再说话。
山溪跑进院中,向沈应马车说起管事已经买好马车,问他这车暂时要如何安置。
沈应说:“不用安置。”
山溪不解:“少爷说的不用安置是指……”
“直接套车我们今日就回金陵。”他又转头问周兴,“你是今日跟我走,还是之后跟其他人一起回去。”
周兴觉得他现在有点疯,完全不敢反驳他,只得弱弱说道。
“……跟你一起。”
“行。”沈应点头,“那就走吧。”
他转身就往院外走去,小厮们忙叫住他问道:“少爷这树怎么办?”
沈应用眼角扫了那树一眼。
“烧了吧。”
远在宫墙内的皇帝正在边喝酒边听人汇报沈应今日做的事。
听到沈应去官媒人处买下了科举舞弊案牵连的人。
霍祁还扯着嘴角嘲笑他:“烂好人。”
转头听到沈应把城南的宅子卖了,霍祁沉默下来。
最后听到沈应已经离京,霍祁彻底不说话了。
他让所有人离去,独自坐在太极宫冰冷的台阶上,想起前世沈应是在冬日里离世的。
“冬天?”
霍祁捂着脸:“这不是还没到冬天吗?”
第 36 章【三更】 苦药
事情尘埃落定, 霍祁也不想一味陷在儿女私情中。
他这次能震慑群臣,全靠太后把号令禁卫军的金牌借给了他。不过是借,就要归还。现在事情解决了, 霍祁当然就得去德寿宫, 亲手奉还这道金牌。
禁卫军是先帝手中最利的一把刀。
霍祁知道太后不可能轻易放过这把刀。
不过去德寿宫时,他心里还是存了点妄想, 期待太后可能会把这金牌直接留给他。
毕竟母子情深嘛, 霍祁好端端地当着皇帝,自然会孝顺太后。
太后总想着从权势方面压霍祁一筹, 那就没意思了。
纵然霍祁相信太后不会害自己,但是护卫京城的军队握在别人手里, 霍祁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就是他老娘也不行。
前世为了把禁卫军从他老娘手里拿回来, 霍祁与太后闹了挺多的不愉快。
这辈子他想和平解决, 最好的方法就是太后主动奉还。
霍祁边走边琢磨着自己进德寿宫以后,拿着金牌直接扑到太后怀里, 哭诉‘他手中无刀, 就只能任人欺凌’惨状,能不能把他老娘唬住。
谁知到了德寿宫以后,却连太后的面都没见着。
太后的贴身婢女说:“回陛下的话,太后午后神思困倦,刚才已经歇下。”
婢女收下了金牌,客客气气地请霍祁离去。
霍祁讨了好大个没趣, 知道是太后不想见自己,也没强求。
他向那婢女点了点头,视线在那金牌停了片刻,转身走了。
在恭送他离去后, 婢女握着那方金牌,快步走进太后寝殿。
她进来时,太后正在窗前侍弄花草。见她来了,太后向她投去一眼,见到她手中金牌,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放回原位吧。”
婢女领命,忙走进内殿将金牌放到太后枕边的一个小盒中,又出来服侍。
太后向她嘲讽起霍祁:“我还当他会直接昧下,没想到也就这点胆量。”
前几日太后看霍祁二话不说杀了二十四个大臣,还以为她的这个儿子终于长了点胆量,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怂货。
看来前些日子的威风,不过是仗着手里的刀在狐假虎威。
跟他老子比差远了,太后有些不悦。
几剪刀把花枝剪碎,太后忽然问起。
“他没说要进来看我?”
婢女躬身答道:“回娘娘的话,陛下听到您歇下了。临走前,陛下还特意吩咐奴婢好好照顾娘娘。陛下心里还是孝顺您的。”
“真孝顺,就不会有求于我才登门。”太后嗤笑,“像缙儿那般,即便不在京城也总是送上奇珍异宝来讨我欢心,才是真孝顺。像皇帝这般,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是讨债鬼才是。”
她指着桌上的牡丹说着。
秋日里的牡丹难得,太后的宫中却有许多。这些都是她的侄儿何缙为讨她欢心,千里迢迢送来的。
在她眼里,何缙可要比霍祁贴心得多。
太后说,若生孩子的时候能选,她肯定选何缙做她的儿子。
婢女不敢接这话。
太后又问起:“听说沈应今日离京了?”
婢女忙应了,说是何荣传进来的消息,他已经派人亲眼盯着沈应出了城门。
太后听了,沉默片刻。
“罢了,皇帝今日不开心,也怨不得他不想见本宫。”
她剪下一朵牡丹别在侍婢的鬓边。望着娇艳欲滴的红色牡丹,太后叹息道。
“只望他以后改了这臭毛病,不然以后还有大把苦头要吃。”
……
霍祁出了德寿宫,一时无处可去,逛着逛着就溜达到了书艺局。
从前沈应在宫中,最喜欢的便是在这书艺局中消磨时光。
霍祁定定望了书艺局大门许久。
“陛下,要不还是回去吧?”
跟在他身后的余松出言相劝,霍祁回头望着余松轻笑一声。
“什么时候轮到你做朕的主了?”
“小人不敢!”
余松慌忙请罪,霍祁哼了一声没叫他起身,自个儿抬步走进了书艺局中。
沈应留下的琴还摆琴台之上,霍祁俯身摸了摸琴弦,随手在弦上拨弄两下。
屋中断断续续响几声音律,连起来正是沈应当日弹奏的。
没弹了多久,霍祁突然用力将琴弦扯断。
“知音少,弦断有谁知?”
霍祁嘲讽一笑,又抬头望向墙壁上悬挂的一幅花鸟图,霍祁忽而想起了什么,让人还在外面跪着的余松叫了进来。
“朕那幅《瑞鹤图》呢?”
余松愣了愣,下意识装傻:“不知陛下问的是哪幅《瑞鹤图》?”
霍祁哼笑一声:“余大伴这是在跟我装傻?”
余松忙跪下道不敢。
他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霍祁一眼,见霍祁不是真生气才出声提醒。
“那幅画……陛下不是让臣烧了?”
霍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霍祁登时不说话了。
好半晌他才抬手让余松起身,霍祁抬眸向沈应常用的书案方向望去,似又见到那个伏案作画的少年。太子霍祁愁眉苦脸地撑着脑袋坐在他面前,沈应提着笔笑盈盈地向他望来。
‘你别烦心了,不过就是一幅画而已,陛下岂会真的动怒。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再帮你画一幅,你拿去重新献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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