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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夫君他咸鱼失败了》30-40(第12/14页)
柏萱摸着凉丝丝的心口,眨着眼看谢衡:
“这个时候穿上,是不是因为,我今晚要凉?”
谢衡:“……穿了这个,就不会了。”
第39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柏萱也就说说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谢衡却有些惊讶她的敏锐,他的夫人,看上去没心没肺,实则心思细腻,一个很小的细节便能猜到将会发生什么。
那她是不是也已经猜到,送这金丝软猬甲来的人就是柳无殇?
看这软甲款式和大小,应当是柳无殇给欧阳蓉准备的。柳无殇这人,向来冷血,有什么好东西,只进不出,不可能主动送他们。
那人除了圣上,就只听欧阳蓉的话。
谢衡猜,这软甲,当是欧阳蓉要他送给柏萱的。
她当初种的善因,如今结了善果。
这一切,都是她该得的。
谢衡接受得心安理得,倒是柳无殇,一件衣服藏那么久。磨磨唧唧到现在才肯送过来,估计和昨晚他受伤的事情有关。
再不送过来,万一他们夫妻死了,柳无殇回去没法交代。
心下轻啧一声,趁着屋里没有旁人,谢衡低声说:
“太子去见淮安王,接下来会发生很多事。我大概能猜到,就这两天,太子可能会派我去江州……”他想把自己预估的情况同她知会一声,让她好歹有个心里准备。
说到一半,柏萱打断他:
“你现在就要去江州?”
虽然她有预感,但是真到了这时候,还是免不了担心。这可比原著提前了两年,怎么会是这个时候?
“他来平叛淮安王,为何要你去江州?”
谢衡身上有种沉稳的气场,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接受良好,一点儿也不慌。声音不急不缓,慢慢道:
“那里藏着太子的秘密,他要我去,是因为我在那地方有点用处。”
柏萱脑子里有些乱,谢衡在原著里就一炮灰,各方面都是一笔略过,除了会画点图,就是打打杀杀,说白了,和跟在宋君澜身边的卫舟差不多。她还真不知道太子非要谢衡去江州有什么用,更重要的是:
“你去江州,他肯定会把我留在这里,你不能不去吗?”
男女主从九曲十八弯回到了原来的轨迹,谢衡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死在那里?
女孩白嫩的脸蛋布满担忧,眼里的焦灼更是藏不住。
谢衡没想到,她这般在意自己,他有点飘:
“怎么不去?”
柏萱不太确定:“靠金牌?”
谢衡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柏萱呐呐地说:
“靠不住?太子不认金牌,就是不认圣上。他们这是想……反?”
可是原著里并没用造反形容过两位皇子啊,这个罪名早就落在了谢家。
原著的描述是,太子和五皇子因夺位而战,圣上因病而死,他俩并未有大逆不道之举。
然而,这一路,太子奇怪的行为跟原著里的描述截然不同。
所以她才一直心绪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听谢衡这么一说才明白,太子来淮安,不是平反,而是要造反。
难怪呢,他带那么点兵马就敢直奔这里,敢情他和淮安王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来淮安带她,纯粹是顺带的。
也对,她一个弱女子,真要惩罚,哪里都行,费不着大动干戈特地到淮安来惩罚她。
她还有一点不明白,皱眉看着谢衡:
“可是圣上健在,他这个时候举兵,名不正言不顺,风险太大。而且淮安王是圣上胞弟,他怎么会同太子合谋?”
老皇帝还在,储君造反在名声上,就落了大大的下风。除非兵力强盛,有十足把握,不然很容易成为被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就算太子真疯了,那淮安王呢?也这么没脑子?
谢衡说:“他恨圣上。”
早年间,淮安王也和荣安王一样,安居京都,逍遥富贵。
后来他跟荣安王争兵权争势力范围,圣上在他们两人之中,选择了荣安王。把东阳中部三分之一的兵权给了荣安王,让他来遥远的淮安当个属地王爷。
这其中原因,其实并不复杂。
淮安王乃圣上一母胞弟,自小更盛气凌人,亦更加贪心。仗着这层身份,要的太多,犯了帝王大忌。
就算是亲弟弟,多年来他从未停止搞事,圣上再多耐心也早被他消耗殆尽。
这一次,让太子来查的意思很明显了,圣上要削藩王。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好大儿跟好弟弟都想反他。”
柏萱捧着脸,肉乎乎的脸蛋挤变形,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注意到谢衡微妙的表情,继续道:
“太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听你的话,这个淮安王跟太子有得一拼。他俩都是皇上亲人,你和柳无殇,能搞得定吗?”
谢衡轻笑,她果然猜到了是柳无殇。对于她的问题,他回答得很坦然:
“搞不定,所以,我让他去找能搞定的人来。”
什么意思?
谢衡却没多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先吃饭,你记得多吃点,吃饱了,才有跑路的力气。”
柏萱懂了,所以,江州他还是得去。
谢衡逃不掉,这条路,他必须走。
不走,何以得生?
……
淮安王府,亲信将宋君昌接到府中便退下去。
屋里泡好了茶,远远就闻到了浓郁的茶香味。
宋君昌上前,随意地坐在淮安王对面的位置,接过男子递来的茶杯,嫌弃地闻了闻:
“这就是皇叔最好的茶?”
淮安王比当今圣上小两岁,个子中等,近年发福严重,满脸横肉。常年流连于风月场所,那双眼睛早已浑浊不堪。他重重哼一声,下巴的赘肉跟着一颤:
“呵,太子殿下吃惯了宫里的好东西,看不上我这儿也正常。”
若是柏萱在这里,就会发现,往日到处发疯的太子殿下,在这位淮安王面前,谦逊有礼,客气有加,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
他抿了口茶,随即又怜悯般叹气道:
“皇叔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皇叔受委屈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连一壶像样的茶都煮不出来,皇叔却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实在不该。皇叔是时候回去享受你该有的荣华富贵。”
他说得直接,但是淮安王却并不觉得不妥。
这么多年,只有宋君昌来看过他几次。他的皇帝哥哥,早把他忘了,对他不闻不问。
当年也是,他要点兵权,他也是百般刁难。在圣上心底,他这个胞弟,还没那个荣安王重要。
他心里何止是委屈,更想念曾经的富贵。
淮安王也尝了口茶,入口苦涩,却远不及他这半生的苦楚。
“太子说到了我心坎里,咱们叔侄一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你要做的事,我可以配合。但这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敢问殿下,圣上尚在,你有几分胜算?”
这是宋君昌早就预料到的问题,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京都那边,我都安排好了。这是太傅传来的消息,父皇近日龙体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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