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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90-100(第4/15页)
”
一小兵当即应声而去, 其余人还以为捡个大功劳, 纷纷摩拳擦掌激动地讨论着接下来会得到的奖赏。
众人之中,唯有校尉一人看着唐陵弯曲的右手,脸色沉重。
寺院客房内,正站在桌边收拾公文的沈应身体晃了晃,踉跄着扶住桌沿才不至于当场跌倒。
正坐在床边换药的霍祁发觉他的异样,忙示意钱大夫停下, 赤着上身走过去伸手抓住沈应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样?”霍祁低声问。
沈应低头看见霍祁线条分明的胸肌,又瞥了一眼床边假装忙碌地收拾东西的钱大夫,饶是他历经两世也难免脸颊微热。
“先操心自己吧。”
霍祁伤在右边胸口至肩膀的位置, 伤口本来都已经愈合,不过昨夜举剑砍何荣时扯动了伤口,导致伤口有些裂开,也亏他忍得住,等到处置完何荣才叫人来包扎。
他按着霍祁在桌边坐下,请钱大夫继续来上药。
钱大夫这几日在御前行走,已经学会了保命的本事,那就是不听不问不看,只管老实做事。钱大夫默默拿着绷带和金疮药来到霍祁左侧,低头为霍祁包扎伤口。
沈应揉着眉心定了定神,忽视后脑的疼痛,继续收拾桌上已经处理好的公文。
霍祁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从那堆公文拿起一卷,翻看两页哼了一声。
“一摊烂事。”
沈应白了他一眼,从他手中夺回公文,讥讽道:“你的一摊烂事。”
霍祁连连摇头:“非也非也,我的那摊烂事现下全在京城里,你可别叫我想起他们——想起来就头痛。”
说到头痛,他又往沈应头上看了几眼,眼中透露出几分担心。
钱大夫包扎好伤口,旁边站着的暗卫捧着衣物上前服侍霍祁穿衣。霍祁将手臂伸进袖中时闷哼了一声,惹来沈应的注目。
沈应捏住手中公文怀疑地看着霍祁,心道真的假的?刚才杀人擦剑扮潇洒的时候也不见他痛,这会儿穿个衣服反而娇气起来了。
沈应有些不信,但见霍祁眉头皱起,沈应还是抬手示意服侍的暗卫停下,自己接过了暗卫手上动作,躲过霍祁的伤口,尽可能小心地帮霍祁穿起衣服来。
沈应抬头就看见霍祁眉飞色舞地看着他,按在霍祁领子上的手顿住。沈应低头嘴唇动了动,强作镇定地帮霍祁整理着领子。
“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霍祁笑,“不过是我现在有些得意,憋不住就想让你看看。”
沈应再度顿了顿,斜睨了霍祁一眼,最后还是抿紧嘴唇低头下去,试图掩饰嘴角的笑容。
霍祁微笑着注视沈应,脸上闪烁着明亮的光。
沈应帮霍祁整理起腰带和衣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霍祁问起沈应可选好了金陵城继任的官员,沈应说他留意了几个却还没敲定最后的人选。
霍祁随意地挥了挥手。
“随便选一个就成,左右不过暂时顶几个月的缺,之后户部会重新选定人选的。”
沈应不悦:“民生大计,也由得你胡闹?”
这回换霍祁白了沈应一眼:“沈大人别跟我说你不懂,选官任官是户部的事,人家就容不得你插手,你现在不管选任谁到时候户部都得给你撸下来。这可是件苦差事,你选个太好的,不是反而把人给折在这了吗?”
“怎么会?”沈应抬眸,手掌按在霍祁的衣襟上,眼波如水,“金陵城遭逢大难,陛下体恤民情,亲自下旨任命城中继任官员……想来户部官员也无人敢违抗圣命。”
霍祁遇上这等撩拨,却难得清醒。
“原来你是想让我去跟户部叫板?”霍祁用手指点了点沈应,说他真是打得好算盘。沈应伸手握住霍祁手指摇了摇,笑盈盈地说:“怎么样?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想……”
霍祁话还没说完,被外面的禀报声打断。
是红罗在外喊着有要事启奏。
霍祁与沈应对视一眼,霍祁挥手让人带红罗进来,身穿侍卫服饰的红罗大步走进房中,在离霍祁几步之遥的地方跪下。
“禀陛下,许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在许州城外的一处田野间找到了唐陵大夫。”
霍祁与沈应听到唐陵被寻到,皆是大喜。
沈应急急问道:“唐陵现在情况怎么样?可有受伤?”
红罗摇头:“回大人,传消息的人也说寻到了唐陵,具体情况他也不知,怕要等我们的人到了才能知晓。”
“还等什么?赶紧叫人把唐陵带回金陵。”
想想霍祁还是觉得太慢:“算了,左右金陵城没我们的事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去许州。”
他拉起沈应就往门口走,走了两步霍祁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他回头看向沈应,沈应的眼中也泛起怀疑的光。
许州是金陵往京城的必经之路,那群叛军要逃跑,为什么会路过许州?除非……
“坏了。”
“坏了。”
沈应与霍祁齐齐说了一声。
两人交换了个焦急的眼神,抓紧对方的手向门口跑去,叫人赶紧收拾东西。
他们要赶回京城。
京城中,被囚禁在府中的霍岭还在自己跟自己对弈。南轩的桃花逐流水,桃花早已经败落多时,此时只剩下流水石桥。
霍岭坐在光秃秃的桃树林旁边,捏着一枚黑子静静思索着。
忽然,月洞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霍岭理也未理自顾自地在棋盘右下角落下一子。脚步声临近,紧随而来的是一声女子的呵斥。
“霍岭——”
霍岭侧眸瞥向月洞门外凤冠华服的太后,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从棋奁里拿起一枚白子再度放到腮边沉思。
“真是奇了,你我这几日见的面,竟比我们前二十年加起来都多。”霍岭淡淡说道。
太后走近:“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小王久居府中,不知娘娘所言是何意,还请娘娘明示。”
“何必装傻。”太后冷笑,“难道外面那群逼我放了你的大臣不是你找来的?难道京城里那些祁儿应还位与你的流言不是你让传的?霍岭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到今日还要在我面前继续装仁人君子。”
霍岭骤然握紧手中白子,冷冷抬眸看向太后。
半晌,他忽而指着太后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回荡在院中,写满了他这些年的愤怒与不甘。
“仁人君子,我何必装?有你这种做贼心虚的人在一日,天下自会帮我传唱。”
“你说谁做贼心虚!”太后气愤。
“你若非做贼心虚,为什么皇帝遇刺,没有半点真凭实据,你就敢这般肯定地说是我做的?你分明是想借机除掉我。”
“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我敢说!我霍岭对天发誓,若刺杀你儿子的刺客是我安排,必叫我死于非命,曝尸荒野。”
霍岭言之凿凿,太后被他眼中的光逼得后退几步。霍岭不依不饶地起身追了上来,咬牙问太后:“那你敢说吗?”
“说什么……”太后僵着脸。
“你敢说当年我被敌军俘虏不是霍延害我?”
太后闻言脸上带着诧色看了霍岭好几眼,好半晌后才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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