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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80-90(第4/14页)
度,但为了舅舅和表哥,朕也可以开这个先河。”霍祁扶着何荣的肩膀,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只是不知舅舅舍得出多少。”
何荣怔怔看着霍祁,不敢相信他弄这么大一出就是为了向自己要钱。
犯得着吗?钱这东西,何荣要多少有多少,什么时候吝啬过。
“陛下想要多少?”何荣自信满满。
霍祁笑了一声,放开何荣走到牢门处停下,笑意满满地看了沈应一眼,同时向红罗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人带回去,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全部。”
何荣骤然哑言。
霍祁勾着嘴角无奈地摇着头向外走去,忽然沈应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拉住了他向前的步伐。
霍祁疑惑地回头向他望来:“你怎么……”
“是你。”
沈应定定看着他,只说了两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看着沈应那双熟悉的眼睛,霍祁愣在原地,脑海中似有无数个念头闪过,在他脑海中溜溜转了一圈,最后只剩下那一个——
“叫……叫大夫——”
霍祁惊恐地扑上前去抱住已经站不稳的沈应。他需要一个大夫!他现在就需要一个大夫!
霍祁需要一个大夫,来看看生病的沈应,还有……他自己这颗可能已经在稳定发疯的脑袋。
第 83 章 唐陵何在?
摇晃的灯光映照在病榻上病人苍白的脸上。
坐在床边的霍祁死死盯着他, 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那一瞬间,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事?因为在那一瞬间,在沈应明明白白叫住‘是你’的那个瞬间, 霍祁敢发誓, 他确确切切地在沈应脸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那个总是与他作对的硬石头,那个让他又爱又恨、连死了也忘不了的沈应。
他的沈尚书, 他的沈首辅, 他的……什么也不是。
霍祁闭上双眼长叹一声,转头问起正为沈应诊断的钱大夫沈应的情况如何。
面对皇帝的问话, 钱大夫诚惶诚恐地站到旁边向着霍祁躬身回禀。
“陛下,还请……容小民再探探沈大人的脉搏。”
钱大夫是杏林圣手, 自认也是治疗外伤的一把好手, 但沈大人这病观脉搏、听说法, 是伤在头部引起的内伤。他能开药治好沈大人的发热, 但这昏迷之状还有头部的淤血……难!真难!
钱大夫忍不住叹息一声。
霍祁的心瞬间吊起来:“情况不好?”
钱大夫立马道并非并非,连着说了两句‘并非’却不敢说一句沈应的情况很好。
霍祁盯着钱大夫脸上的愁容, 总觉得这场景熟悉的吓人, 前世沈应最后缠绵病榻的那段时间所有来到他床前的太医也是如此,他们治不好沈应,又怕自己的无能触怒皇帝。
钱大夫还在犹豫。
“若是外伤倒是好治,只是这颅内的积血却不好消除,”钱大夫没敢继续往下说,又慢吞吞地说道, “若是我以针灸过穴一针出错怕是会引起反弹,让沈大人……。”
总是这样!遮遮掩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究竟!
从前如此!今日又是如此!
霍祁握紧拳头正欲发怒,忽然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他握紧的手背。
霍祁怔然回头, 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忽然间,霍祁就明白了那句斩钉截铁的‘是你’背后是什么在支撑。
你怎么可能认不出这样一双眼睛?你怎么可能忘记这样一双眼睛?
似乎他整个人生的爱恨都由这双眼睛起,仿佛他的喜怒哀乐都被这双眼睛牵动着。若沈应的爱有达到霍祁的一丝、恨有达到霍祁的一毫,他就绝对不会认不出霍祁,就像霍祁绝不会认不出这双眼睛的主人。
“陛下息怒。”
沈应只说了这四个字。
四个字,让霍祁本已经暂歇的火气再度翻涌起来。
霍祁想要扔开沈应的手质问他,怎么敢在一死了之后又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面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霍祁息怒。
霍祁又想把沈应拉到近前,仔细看清他那副狡猾的面孔,问他这些日子是不是在故意装作懵懂无知逗弄戏耍自己。
把一国之君玩弄在掌心的感觉如何?好玩吗!
有许多想法在霍祁脑海中闪过,但最后他却只是将两人相握的手举到沈应眼前,冷冷对他说道。
“放手。”
旁边的钱大夫听了都一愣,心道刚才人晕着还急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这会儿人醒了反倒成这鬼样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这帝王心也太叵测了吧,看来这沈家小少爷以后有得罪受了。
沈应听到霍祁的话,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地张开手掌。
任霍祁的手落到空处。
霍祁看着他言听计从的模样,不知为何扯着嘴角哼笑了一声,像是嘲讽又像是苦笑。
屋中的气氛尴尬又僵硬,红罗从外面跑进来,看着这般奇怪的两人和旁边努力当自己不存在的钱大夫也怔住。
红罗一时都不知该不该向霍祁禀报他们刚刚探听得来的消息,来回看着霍祁和沈应两人,迟疑地走上前向霍祁参拜。
霍祁看了他一眼。
红罗意会,附到霍祁耳边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话,霍祁闻言冷笑几声。
“他们要反就由得他们去反,难道还要我去给他们摇旗助威不成。”
红罗被哽住,寻思他倒也没这个意思,他来也不过是想问问霍祁要不要考虑这会儿快点收拾收拾东西该跑路了。
毕竟人都给他得罪完了,利刃还在别人手里,再不麻溜跑路可就完求了。
红罗原先觉得这金陵城还算个安全地方,现在硬生生被霍祁弄到每个地方都不安全。
能遇到这么一个老板,红罗觉得也算是他毕生修来的“福分”了。
红罗正暗自哀叹着。
沈应皱眉:“怎么回事?”
红罗张了张嘴巴又闭上,小心翼翼地看向霍祁,打量着这位主子爷神情。
霍祁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向钱大夫问起:“他这病就没救了吗?”
语气中大有没救就别再耽搁了,让他来将沈应就地正法的感觉。唬得钱大夫都不敢答话,他瞪圆了眼睛往沈应那边看了看,又往旁边站着的红罗看了看,缩着身体期期艾艾道。
“倒也并非如此绝对……据小人所闻这清除脑内淤血的法子,那唐家穴针倒是可以一试,但如今这唐家穴针除了唐家老爷子就只有他的孙儿唐陵会,这唐陵年轻爱游历河山,实在难找到人……”
“那唐家的那位老爷子呢?”霍祁发问。
钱大夫摇头:“唐家老爷子也是我的故交,他早在十多年前便因风气内动经脉失养封针了,这些年即便慢慢养好了一些,但要做头部施针清淤这种精细活,只怕对他对沈大人都是一道生死关。”
“唐陵?”
霍祁低声念了一句,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忽而他站起身来向门口方向跑了几步,大声问着红罗和其他暗卫。
“唐陵何在?”
唐陵被叛军抓走了。
……
风声呼啸,野地寂静。
唐陵不断转动着被麻绳紧绑着的手脚,惊恐地看着那群跪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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