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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50-60(第4/17页)
佩服。
不过想起谢挚的麻风,他们也是有些害怕。说是治好了,但谁知道还会不会传染,反正他们不信这世上真有人能治好麻风。
若是有,怎不见其他人被治好?怎么就谢挚一个人,有神仙相助。
门内门外都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沈应尴尬地咳嗽一声,向那群官兵发问。
“你们为何破门而入,还口称谢少爷为嫌犯?”
“呃这……”
众人对视一眼,心道照刚才的情形看,这两人绝对是相好,要是沈应铁了心要护谢挚,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沈应虽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但好歹是个官,官兵也不好不理。
领头的躬身向沈应行了一礼:“回沈大人,这谢家贩卖私盐给兴州叛军,被贾守备查到了,守备让我们将谢家的一干人等捉回去问罪。”
他望了沈应身后的‘谢挚’一眼。
“谢家一众老少,只剩下……这位谢少爷还没被抓获,小人也是公事公办,请大人别怪罪。”
听到他说谢家贩私盐被抓,沈应困惑地眯起双眼,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
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谢家是有盐引的,若有盐引怎么能叫贩私盐?何况还是卖到兴州,若兴州百姓买的盐,恐怕就不会有人反了。
沈应向霍祁的方向移了一步,将男人完完全全护在身后。
沈应疾言厉色:“无凭无据,怎可胡乱抓人。”
领头‘哎呀’了一声,苦着脸向沈应说道:“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沈大人何必为难我们?再说守备大人说已经查证属实,就只差谢家认罪。证据确凿,这怎么能说是无凭无据?”
“那倒是让我瞧瞧你们的证据。”
“这……证据我倒是没有,沈大人若是想看,可以去找守备大人。只是事关重大,沈大人即便是京官、是陛下亲信,怕也没权力要求调看这些证据。”
“你——”
眼见他们就是明摆着要耍无赖,沈应怒上心头。霍祁却笑了一声,抬手按住了沈应的肩膀。
他越过沈应走到官兵跟前:“既然如此,谢某也不敢为难众位官爷,还请前面带路。”
“你又发什么疯!”
沈应忙拉住他,咬牙问道。差点就按捺不住质问那群官兵,你们可知你们现在要带走的是何人?再想到贾仁准备把霍祁关到监牢去,沈应就一阵头昏。
这姓贾的,是不想要他的命了吧。
霍祁安抚地拍拍沈应的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谢家真的有罪,我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不过我相信谢家若是清白的,也没人能把这盆脏水泼到谢家身上。”
他语含深意,叫沈应越发心惊。总觉得这趟牢狱之灾,霍祁像是早有所觉,甚至于他选择用谢挚谢家大少爷这个身份,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一日。
只是他想不通,好端端地非要把自己关进大牢里做什么?
又想起他说要整治金陵世家,跟这件事是不是又有什么牵扯。这背后的千丝万缕,沈应看不透也摸不清。他和霍祁在京城闹翻才不过月余,他们两人到金陵也才不过两日,霍祁好像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而沈应还像个傻子。
沈应捏着霍祁的手腕,心绪难安。
“你究竟……想干什么?”
霍祁拉开他的手,抬手温柔地抚了抚沈应的脸,眼神闪烁的光像是在跟沈应逗趣,又像是在安抚沈应。
“别担心,清者自清。”
是啊清者自清,可惜金陵城中这世家大族,没几个是干净的,所以霍祁就要搅乱这摊浑水,让他们更不干净。
至于出现在金陵城中的杨放,倒真是个意外之喜。前世两人只有一面之缘,是杨放战败被俘,霍祁命人将他押解到京城。他本是想看看这个能让沈应放下自己的传召去处理的乱匪,到底是个怎样的奇人。
谁知见面就被杨放骂了一通,还句句骂的都是霍祁的痛点。
霍祁怒极,当场让人把他斩了。
但事后霍祁又后悔起来,他实在是个惜才之人,就算这人反过他骂过他嘴上还说满朝文武只钦佩沈应一个,但想想他带兵的本事,这样斩了总是可惜。
这回在金陵重遇杨放,霍祁又起了招揽之心。
这样的人才,何必去当叛军乱民,速速到他帐下当大将才是正经事。
第 54 章 输赢
霍祁倒是云淡风轻地跟着官兵走了, 累得沈应为他担忧,着急忙慌地跟着追出别云楼,眼角瞥到面摊里的杨放不见了, 沈应的心脏更是怦怦乱跳, 总觉得霍祁这回要玩脱。
只是那群官兵铁了心要拿霍祁,也不会听他几句话就放人。
一来他们是贾仁的人, 自然要听贾仁吩咐。二来他们现在把‘谢挚’当皇帝的情敌, 指不定还觉得自个儿拿了‘谢挚’,在皇帝跟前是个有功之臣, 也算准了沈应不敢拿这情郎的事去皇帝面前找事,所以他们也不怵沈应这皇帝‘近臣’的身份。
沈应见跟他们说不通, 那天杀的霍祁还在旁边帮官兵说话。
“应哥儿, 你别为难这些官爷了。他们也说了, 我家犯了大事, 他们怎敢轻易放我。”
通情达理到,抓他的官兵都有些不好意思, 挠了挠头跟旁边人交换了个眼神, 心道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
沈应被霍祁气得两眼直翻,右手怒指霍祁想大骂这煞星一顿,奈何气急攻心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狠话来,只能深吸一口气骂道。
“你以后别指望我再管你。”
说完一甩袖子,人竟真的走了。
霍祁瞧他这般生气,既高兴又得意。他凑近离自己最近那位官兵, 用手肘推了推官兵的肩膀,得意洋洋地向他示意着沈应的背影。
“你瞧,他多在意我!”
旁边的官兵:……我瞧你是失了智。
官兵们瞧这人疯疯癫癫,又思及麻风传闻, 不动声色地远离了霍祁几步。因没上刑枷,他们离得不远不近将霍祁围在中间,倒把好端端的押解搞得像是护送。
霍祁也怡然自得、毫无负担地走在其中,远远望去还真像是哪位贵人出巡。
这一幕落在远处的一人眼中,那人皱起眉头,不禁对‘谢挚’的身份升起怀疑。
沈应嘴上说着不管,但不可能真的不管。
别的事情先不说,就只说他是整个金陵唯一一个知道皇帝身份的官员,如果皇帝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那沈应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纵使再想让霍祁那疯子吃些教训,沈应也不敢真的冒这个风险。
他见劝不动霍祁,又吓不住抓霍祁的那群官兵,只能把主意打到贾仁头上。他赌贾仁想对付的是谢家,对于谢家这位长久离家的大少爷,贾仁未必放在心上,卖沈应一个面子也无妨。
眼见霍祁真被押往守备府衙的狱中,沈应咬紧牙关、一撩袍子,急急往□□走去,谁知走过仪门忽觉不对。四周静悄悄的,竟不像有人在当差的模样,那半掩不掩的吏舍中隐隐传来血腥味。
沈应心头狂跳,往里面又走了两步,忽而看见鲜血满地的大堂,贾仁的尸身跌在地面,头颅被人生生砍了一半下来,剩下的一半正贴在地面死不瞑目地盯着他。
沈应被惊得往后退了几步,喉头几欲作呕。
他眼前不知为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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