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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50-60(第12/17页)
人把他关在这间牢房中的, 为的就是嘲讽他。
不过霍祁才在叛军阵营里待了半天,到底有没有这个权力,还是有待观望。
至少他一路跟到牢房, 请守卫牢房的叛军让他进牢房, 单独跟沈应待一会儿时候,那叛军守卫是理也没理他。
可见他在叛军阵营里还没拿到什么话语权。
“国公爷——”
沈应被押进牢房, 第一眼就看见倒在角落里的老国公。老人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实在有些吓人。沈应忙扑了过去,见何国公还在呼吸, 总算松了口气。
他回头瞪霍祁和那群叛军:“这是怎么回事?”
叛军见他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这般嚣张, 上前就想给他一耳光。霍祁忙拦下, 施展一番人格魅力外加麻风隔绝大法, 最后用一个价值不菲的玉佩换来与沈应单独相处的机会和一壶茶水。
——不过只能隔着牢门。
守卫从他手中接过玉佩, 又示意桌上茶壶中是他们新打的井水,霍祁可随意用后, 便把牢门锁上, 拿着玉佩走到门边上大口吃着李木让送给各位兄弟的羊肉。
霍祁无奈,提着茶壶走到牢房边上,隔着牢门跟沈应说话。
“别生气了。”
他把茶壶递给沈应:“国公爷被绑在太阳下晒了半天,晒晕过去,你给他喝点水解解暑气。”
“你——”
听到霍祁竟放任叛军把他自己的外公晒成这副鬼样子,沈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瞪了霍祁几眼,匆忙从霍祁手中接过茶壶喂到何国公嘴里。
凉水进口,何国公呻吟一声幽幽转醒,睁眼看见沈应的脸。
何国公痛呼:“糟糕, 你也被抓,我那孙儿岂不更受胁迫。”
说完一背身,又晕了过去。
“国公,国公。”
沈应晃着何国公的身子慌张唤道,霍祁也有些被吓到,正想再拿些什么换守卫开门,就听旁边牢房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你可别晃他了,他年纪大经不起折腾,一时晕了过去而已。你既给他喂了水就让他好好休息,再晃可真要出事了。”
这声音有些耳熟,沈应抬头望去,那趴在旁边牢房栏杆上的男子不正是跟他们一起回金陵的大夫唐陵。
“唐兄,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
唐陵苦着脸:“此事说来话长。”
见到沈应,唐陵也是一番诉苦。金陵知府石淙月前生了怪病,他本来是被石淙的家人请来治病的,谁知一路颠簸到了金陵,刚刚在石淙府上落脚,连脉都还没给石淙诊上,就听到叛军进城的消息。
石夫人把他和石知府一起塞上了马车,带着他们往城外出逃。
可惜没逃掉,石知府还因着是金陵管事人,就算昏迷着也给扔到了牢里,连带他马车上的唐陵也没逃过牢狱之灾。
沈应顺着唐陵指的方向,往另一间牢房看去,果然看见双目紧闭的石淙躺在一片破旧的稻草上。
这还真是熟人一个接着一个。
沈应都有些吃惊,心道这莫不是霍祁的故意安排。他疑惑地向看向霍祁的方向,霍祁向他摇头,示意这一切与他无关,沈应立即撇嘴又变作冷漠表情。
沈应怀中,何国公被晃得迷迷糊糊,在梦中叫着:“你们这群恶贼!休想用我威胁陛下!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们得逞!”
这样为外孙着想的一个老者,刚才居然被自家外孙丢在牢房里自生自灭。
沈应给了霍祁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霍祁尴尬地摸了摸面罩,微微笑道:“我,阴险小人,刁滑奸诈,六亲不认,目中无人你为我生气就不值当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沈应安置好何国公,站起来走到霍祁跟前。他立在昏暗的牢房中,抱着手臂向霍祁冷笑:“你要我不生气?行,你进来我出去,我就不生气。”
霍祁回头看了一眼门边上那几个完全不在意他们的叛军守卫,转头向沈应一摊手,示意自己也没办法。
沈应气得直磨牙。
他就知道,武柳武艺卓绝却不来见霍祁,反倒是让他来给霍祁传递消息,其中一定有古怪。撞上这种怪事,若是聪明点的人怎么也该防备些,就偏偏他一次次被霍祁耍得团团转。
“你故意——”他怒气冲冲地提高声音,在看到门口的守卫时又强行压低下来。他用气声嘶嘶说道:“你故意让人把我骗来。”
霍祁伸手穿过栏杆去拉沈应的手。
“不算故意,只是想着……”看着沈应站在牢房中被气得七窍生烟,霍祁笑出声来,“我只是觉得这样或许也不错。”
外头兵荒马乱的,沈应在外面跑来跑去,他是如何也放心不下,国公这里也不能少了人手照应。
只是霍祁这回出来,拢共就没带多少人。
要想护卫他们两个都平安,人手总是不充裕。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把这两人放在一处,才最是安稳。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若真的生气,我凑过来让你打几拳出出气?”
霍祁说着还真的闭上眼睛将脸凑到栏杆前,像是真的任打任骂。
“呸!”沈应啐他了一口,“恶心死了,谁要碰你?我打你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霍祁得寸进尺:“舍不得就直接说舍不得嘛,还说什么嫌脏了手,我都明白的。”
他伸手去捏沈应无动于衷的手掌,被沈应无情拍开。
“少动手动脚的。”
“摸摸也不成吗?”
‘打情骂俏’间瞥见门口的守卫,已经满脸乏味,不再注意他们。霍祁忙低声问道:“外头是什么情况?”
沈应也收敛起怒容,凑到他跟前:“金陵守军被打得很惨,他们人太少了,又加上无人指挥,死伤惨重。幸好那群人还打了个义军的旗号,没伤百姓。不然金陵城这回只怕要……”
血流成河。
“怎会?”
沈应一句守军太少,叫霍祁皱起眉头。
金陵城占地辽阔,乃国中大城,日常守军至少要有五万之数,霍祁离京前还批过有关金陵城军费的奏疏,上面所列之军费,养活过万数的精兵强将是没有问题。
但看今日的金陵城,城中守军恐怕连五千的人数都是险险过。
为避免被偷听到,两人离得极近,便叫沈应将霍祁眉头的‘川’字看了个一清二楚。沈应撇撇嘴,却还是低声劝慰道:“你既来金陵,怕是早已经知道贾仁有问题,只是你恐怕没猜到他的胆子有这么大。”
伪造兵丁入册,借假人头虚报军费。
得来的钱填肥了贾仁的腰包,却把户部搞得连赈灾的钱都凑不齐。
霍祁当然知道贾仁有问题,只是姓贾的前世依附在何家,与何家牵连颇深,霍祁顾及着何家的颜面草草处置了贾仁,那时这位滑头的守备已经想尽办法补上了大部分亏空。
霍祁处置他时,也只处置了明面上的罪状,没再深查下去。
原来前世沈应说得没错,是他养狼为患,害苦了百姓。
明君两个字,他不配。
霍祁自嘲地笑出声来:“原来是我自己害了自己。”
沈应皱眉,伸手去抚他的眉头:“这是你父亲留下的积弊,并非全是你的过错。”
霍祁笑着摇了摇头,他面前这个在锦绣丛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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