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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30-40(第14/17页)
?沈应吃惊回头。谢挚在屏风后面似乎也有些吃惊:“谁的船?”
问出口后,谢挚才发觉自己问得有些可笑。官船能是谁的船?是朝廷的船,是皇帝的船。明明该用作官用的东西,却在这里不声不响地拦住一个普通商船。
谢挚轻笑:“有意思。”
“走,我们去瞧瞧热闹。”
他向屋中的另外两人说道。沈应看着他的影子离屏风越来越近,白衣白袍看得越发清晰,渐渐就要走出屏风。
沈应的心头狂跳了几下。
谢挚从屏风后面走出,沈应的视线随着上移。
——看见一张用白布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脸。
“……你不热吗?”
“秋天还好。”
谢挚镇定自若,与刚才落在沈应耳中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都围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他刚才慌乱什么。
沈应心中腹诽,难道他还能为了看一看谢挚的庐山真面目,生生去扒了谢挚的衣服?谢挚刚才分明就是在故意戏弄!
想通这个关窍,沈应真想掉头就走。
但船头的吵闹声已经隐隐传入船舱,他心头有些痒痒。
这气可以晚点再生,热闹却是不能不看。
抓心挠肝一阵后,沈应还是决定先把热闹瞧了再说。
他也跟着迈动步子,只是他不愿意跟谢挚走在一起,便落后几步行在了傅管事的身后。这样一来,又把傅管事给吓了一跳。傅管事不敢在他面前走得飞快,于是也跟着放慢了步子。
两人在后面拖拉着。
谢挚回头看了一眼,全身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露出些许笑意。
沈应当即停下脚步,转身就走。
“诶——”谢挚忙去拉他,“我这会儿什么都没说,你怎么也生气。”
沈应睨了他一眼,要不是当着傅管事的面,恐怕一句‘我看见你就烦一句扔了过去’。
谢挚也知道自己不讨喜,笑呵呵地拉着他。
“拦在外面的是官船,我们这等商户人家难以抗衡,恐怕还要沈少爷这样的大官出面帮我们斡旋才行。否则两方一旦冲撞起来……”
谢挚停顿片刻,语带笑意地暗示:“要是双方起了冲突,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几乎算得上是明晃晃的威胁,把沈应给气得够呛。
他现在真想立即回到过去,把刚才那个为谢挚伤心难过的自己掐死。
“滚远点。”
沈应用力挣脱谢挚的手,抬步向船头走去。谢挚笑着,将失落的手掌背回身后,慢吞吞地迈动步子跟在了沈应后面。
傅管事在后面看着他们一系列动作,真是……半点也猜不透这二人的心思。
他心中腹诽道,上位者的心思真难猜。
沈应和谢挚一前一后地来到船头,果然见到一艘官船拦在河道上,挡住了谢家商船的去路。
官船最前头站了一人,折扇在手、雍容闲雅,模样细看之下竟与霍祁有三分相似。不仅相貌,沈应总觉得这人连穿着打扮都像极了霍祁,若是让他与霍祁站在一起,恐怕旁人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亲生兄弟。
沈应吃了一惊,当即有些猜到这公子哥是谁。
而谢挚则在看到这公子哥第一眼起,便如同看到苍蝇一样,沉下了眸子。
商船最前头,谢家二房庶子谢垣正恭敬地向这公子哥问道:“何少爷,不知我家商船有何处得罪,竟劳烦您调动官船来拦我们?”
公子哥折扇在掌心敲着,轻声笑道:“谢垣你少来跟我装傻。我托你家帮忙运货,你家商船上有人手脚不干净,偷偷留了我的东西,看在你父与我父是故交的份上,我不想与你多计较。你把东西还我,我便放你们离去。”
听到公子哥姓何,沈应也确定下来。
这人多半就是霍祁的表兄,三年前因与霍祁起争执,被何荣赶回金陵的何缙。
他与何缙虽同是京城和金陵的风流人物。但沈应久居金陵,何缙又常年在京城居住。后来何缙被何荣赶回了金陵,恰巧又赶上沈应上京赴考。
回回都是错过,从前何荣与沈应关系还不错时,还同沈应感叹过可惜他们两个真没缘分。
要是何缙也在京城,见了沈应,必定也会很喜欢的。
此时见到连行动间的做派都像极了霍祁的何缙,再想起这句话来,沈应不禁觉得有些恶心。
沈应知道霍祁与何缙的关系并不好。
从前,他还疑惑过何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霸王脾气,才能让霍祁这种笑面人都破功。
现在看到何缙的穿着打扮,沈应登时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谁会喜欢第二个自己?
沈应扫了谢挚一眼,嘴里嘀咕道:“真够麻烦的。”
却不知说的是谁。
谢挚听到,轻轻笑了几声。他凑到沈应耳边说道:“你要是嫌他们麻烦,我立即让人打发了他。”
这样地轻飘飘,不知又要伤几条人命,才能做到他嘴里的‘打发’。
“你少添乱。”
沈应压低声音,急急回道。
生怕谢挚借机杀了何缙,转头还甩锅到自己头上,说是因他嫌何荣麻烦才动的手。沈应都离京了,可不愿意继续被人当作过桥的筏子。
那边谢垣与何缙还在纠缠。
谢垣根本就不知道何缙在说什么,只觉得何缙是在栽赃自家。
“何少爷我敬你家是皇亲,但商船大小事务都是由我负责,我从不知道我家接过你的货,我的船上也不可能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你若随意诬陷,我照样拿你去见官。”
谢垣隐隐有些怒气,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只是说出的话,让沈应都无奈挠起眉心来。
沈应心道,这谢垣也是傻,也不看看何缙的样子,像是会怕见官的人吗?
旁边的谢挚也轻轻笑了一声,侧首向沈应说道。
“这小弟可够傻的。人家都坐着官船来截你了,还能怕你拿他去见官?”
沈应提醒他:“他是你弟弟。”
谢挚从善如流:“我这弟弟可真够傻的。”
沈应:“……”
果然那边的何缙完全不买账。
“拿我去见官?”何缙轻笑,“你就是拿我去见皇帝,又能奈我何?”
在场众人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都吓得不敢出声。
谢垣被气得倒仰,幸而被人及时扶住。
站在船舱口的谢挚闻言啧了一声,沈应偏头向他望来。
谢挚笑道:“他有太后宠爱,皇帝确实奈何不了他。”
他的浑身都包在白布里,只留下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但是沈应却看到白布下紧紧裹着的烦躁。
是被困在笼中的猛虎,在为自己不能尽情施展而烦躁。
沈应不由伸手,隔着白布抚了抚谢挚的脸。他的动作轻柔,像是真的担心谢挚脸上有什么不曾被人窥见的伤疤。
“你不要小瞧他,”沈应为自己的旧情人正名,“皇帝要比你想象得还要厉害得多。小小一个何缙,对他来说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谢挚看着沈应,忽然觉得四周好安静,连小丑何缙的吵闹声也灌不进他的耳朵。
其余人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和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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