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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重生之朕要做渣攻》27-30(第2/6页)
祖宗,您现在不能进去!”
可惜傻小子力气大,最后的结果只换来两人一齐跌入房中。
床上两人登时僵住,转头向门口望来。
房门大开,床上的景象登时落入屋外守着的众侍卫眼中。
虽然这两位的床头话他们刚才也听得不少了,但此时亲眼得见还是颇为冲击。
众人都愣了愣,才想起转身回避。
余松狼狈地从地面爬起,想要拉周兴离去。谁知周兴是铁了心要装傻,端着已经跌空的水盆闹着要为沈应洗漱。
霍祁从床上爬起来,顺手用被子遮住了沈应。
“你大哥是病了又不是残了,哪里需要你来帮他洗漱?”
霍祁整理着衣衫,嘲讽了周兴一句。
周兴小声嘟囔道:“陛下难道不许我孝顺兄长?”
余松都在暗地里为这小孩的不知死活拍额。
见周兴死活赖着不走,霍祁也没兴趣当着小孩的面继续下去。他本来对沈应逃跑的事也没多生气,气的不过是沈应不识好歹。
霍祁舔了舔嘴唇,血腥味在他嘴里荡开。
既然沈应已经尝了教训,他也不必真把人弄出好歹来。
霍祁整理好衣服,回头望着沈应笑了笑。
“朕回头再来看你。”
倒是又披上了他温柔好情人的外壳。
沈应:“……”
霍祁也不管沈应理没理自己,柔声安抚了几句,就带着余松走了。不过门口的侍卫却没跟着他走,看样子沈应是要被他软禁在府中了。
待霍祁走后,周兴才慢吞吞地走到沈应床边坐下。
眼睛瞥了一下沈应肩上流血的牙印,周兴又羞又怕地低声说道。
“我以为你们只是吵架了,谁知道他竟然是这种人。”
原来沈应晕倒后,周兴忆起他上回淋雨受伤,大夫说起他头上的伤势可大可小,不要看外伤痊愈了就轻易忽视。
周兴怕兄长真的出事,又觉得沈应和霍祁只是在闹别扭,便才做主将沈应送回京城求医。
谁知居然是送羊入虎口。
想起刚才在院中听到的话,周兴都不好意思再提。
沈应却是没理他,呆愣了半晌忽然问起:“家里留下的人怎么样?皇帝没为难他们吧?”
“没有。”周兴摇头,“听余公公说,他……陛下只派人去追我们了,没对其他人怎么样。”
沈应又问:“文瑞呢?”
这下周兴支吾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听说文统领被罚了三十鞭,当着整个禁卫军的面罚的。”
沈应叹息:“本来也逃不掉,倒是连累他了。”
周兴忙说他已经让人送了上好的药物和补品过去。
沈应点了点头,又是半晌不语。
两兄弟就这样在屋中沉默着,最后还是周兴憋不住开口问道:“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转机了。”
“啊?就这样干等着?”
沈应瞥他一眼,嫌弃道:“别哭丧着脸,最差不过是陪他睡觉,我又不是没跟他睡过,没必要现在开始装贞洁烈女。”
他这坦荡的,周兴都不知如何回他这话,只能反问他。
“那你刚才骂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是情趣?”
“……”
第 28 章 皇室秘辛
霍祁倒真没食言, 在那之后果真时常来看沈应,但沈应、周兴连带府里的家仆却都被他软禁在府中,吃穿用度都是看守的侍卫帮忙采买送进府中, 有时沈应都恍惚, 自己这是……
——被囚作了禁脔?
就是雷劈沈应一万回,他也没想过成宗皇帝和林昭将军的事, 会在他和霍祁身上重演。
当年林昭将军也是被成宗囚在宫中, 最后不堪受辱自尽身亡。听闻林将军当年还做过武宗皇帝的侍君,成帝子夺父宠已是不伦, 谁知最后还逼死了林将军,简直是暴君所为。
沈应当年跟霍祁相好的时候, 怎么就没想过这男人骨子里流着跟暴君成帝一样的血, 早晚可能会把他关起来, 还把他的马流放。
“他跟几匹马较什么劲?”
听到管事来报, 昨日霍祁路过马厩,看到马和旁边的马车, 就想起沈应差点跑回金陵的事, 一气之下就把马厩的马发配到了边疆去做苦役,还让人把马车劈了给厨房当柴烧。
“放屁。”沈应骂道,“他分明就是看中了我的大宛良驹,才借题发挥,什么让马去做苦役?我看他一定把我的马送到军营做战马去了。”
管事也觉得他说得有理,但不敢直说, 只能讷讷点头。
“能被陛下看中,也是那几匹马的福气。”
沈应:“狗屁的福气,当个皇帝比土匪还不如,派人来看守我, 结果还要我这个被看守的人出钱供他那些侍卫吃喝,他干脆来我府里抢钱算了。”
所以沈应还是自己花钱,给霍祁当禁脔。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就是沈应自己都觉得,他这也未免太倒贴。
可关键也不是他想贴的,是霍祁那厮自己上来抢的。
想起那厮现下在外头风流快活,沈应却要被关在屋子里连马都不能骑,沈应就怒火中烧。
管事虽向来知道他胆大,但听到他说皇帝抢钱的话,还是大惊失色。
“少爷这话可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沈应摇头,“下回撞上余松,你直接问他要钱,我就不信皇帝真穷到连他自己的侍卫都养不起了。”
管事暗自嘀咕我可没那个胆量,去找御前太监总管要钱。
看着沈应面色不虞,管事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
“少爷今日动怒,可是因为那陈探花?”
会试前不久放了榜,霍祁在发榜第二日的殿试中,亲笔点了一位姓陈的举子为探花郎。据说那位陈探花不过二十出头,长得那是个如花似玉跟朵花似的,琼林宴上皇帝见到陈探花亲口赞了一句‘有当年沈郎风采,不愧为探花郎’。
沈郎是谁?前科探花,翰林编修,皇帝相好。
霍祁当着琼林宴满院进士,说陈探花有沈应风采。
这叫什么?这叫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既然路人都知道了,自然也有人把这话传到被软禁在府中的沈应耳朵里。
沈应不要猜也知道,这话肯定是霍祁故意让人传进来气自己的。
此时听管事提起此事沈应眼珠一转,冷笑道:“他要招谁当探花是他的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要是沈应真的为此事生气,岂不是遂了霍祁的意?
沈应才不会让霍祁那般得意,他让管事不要多想又扔下一句‘照管好家里’便转身离去。
却不知管事在他身后摇头感叹,再与你没关系,你不照样还是生气了。
唉,情这一字,真是难解。
管事边感慨着边回了书房,沈应则是走了几步,见到后院烟雾缭绕,还以为家中起火了,忙一路寻过去,走到厨房才发现是厨娘并几位小厮在烧马车拆下的木料。
他们说是霍祁吩咐让厨房今日内要把这些木料烧完,但厨房也用不了这么多柴火,只能挪到厨房的院子里烧。
沈应听完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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