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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夫君他咸鱼失败了》30-40(第2/14页)
人。”
几名随从应声进来,宋君昌没什么情绪地吩咐:
“把五皇子的东西收一收,还给他。”
他不是喜欢装么?那就继续装下去,他成全他。
宋君澜进来,准备收拾东西时,一个包裹迎面砸来。
他接住东西,望了眼屋里。
潮湿的床,已经铺上了上好的金黄细软,地上垫了厚厚的垫子。
太子大马金刀坐着焕然一新的床铺,阴冷不屑的眼睛如刺一般刺向自己,鄙夷地说:
“不愧是你住的地方,和你一样令人恶心。”
宋君澜似并不生气,好脾气地说:
“你不习惯,我再给你换一间。”
“在我面前,收起你惺惺作态的嘴脸。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都是你算计好的。”
他要去淮安,宋君澜就来了汴州,还正好比他提前几天到。又遇上道路被阻,他们一起受困于此。
若说是巧合,可宋君澜却像这里的主人,事事听他安排,看似是为你好,实际呢?就是为了炫耀,他掌控了此处。
这里的人,都听他的。这个地方,他说了算。
宋君澜将手中包裹往后一扔,随侍接住,他拍拍手,眸光温淡:
“太子说对了,我算好了一切,也算准了你。这地方,臭吧,为了恶心你,我忍了五天,也该让你尝尝我经历过的滋味。”
他话中有话。
宋君昌的眼睛瞬间变得狠厉嗜血,他向来阴晴不定,最近接连受挫,脾性更加暴戾。当即抄起新换的枕头砸过去,声音阴森可怕:
“你做得这么明显,你以为父皇会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宋君澜,你不会比我得意,我们走着瞧。”
是啊,走着瞧,看看谁能走到最后,谁又走到那个位置。
宋君澜轻笑一声,出门时向不远处望了眼。
那辆马车已经不在那了,也对,他们是夫妻,确实不适合扎在太招摇的地方。
他走了没一会,宋君昌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告:
“属下前去看了,村外三里处的交叉口,确实有山体滑坡,堵住了路。属下回来时找人打听了,他们应该是要先建房屋,之后再去清路。”
“呵,他想把我困在这里?”
宋君昌玩味地说着,起了身。
……
太子要清路。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去看五皇子。
见此情景,宋君昌假笑的面具掉落,隐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可为了调动人马,他只得好声好气地解释:
“本宫方才命人特意去查看过,前方堵塞严重,是个大隐患。众位想想,这雨还在下,哪天要是下大了,水灾蔓延过来,而前方却堵住形成了盲道。届时水流不通,我们都会被淹死。本宫思虑过后,觉得还是应该先解决隐患。毕竟,新房子盖不成,一时半会不会死。但是道路堵住,随时都可能死。”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抬头看天,阴雨连绵了半个月,天气一直不放晴。他们好不容易活下来,自然要谨慎些。
房子不够,挤一挤便是。
命可只有一条。
而且五皇子没反对,应该也赞成这样。
大家都去清土开路,柏萱没想到,谢衡也得去。
不止如此,所有男人和一些看上去比较有力气的女人,以及太子和五皇子全去了,只留下老幼妇孺。
柏萱看上去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当然也留下了。
马车挪到了存放物资的仓库后面,这里是村尾,除了两名留守的官兵,附近没有别人。
她窝在马车里,一直等到天黑。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掀开车帘看了眼,就立马又把车帘放下了。
受了伤流了血赶回来的宋君澜:“……”
这女人真的喜欢过他?
第32章
宋君澜简直给她这动作气笑了,胳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咬着牙,突然就歇了虚与委蛇的心思。站在马车外,隔着车帘道:
“时间不多,我就长话短说。”
“哦。”
“……”
暮色四合,周围山群笼罩在阴影之中,黑漆漆一片,唯有头顶昏暗的乌云泛出不起眼的光泽。这座被掩藏于山群和森林里的村落,像一口幽深古井,安静阴冷。
宋君澜浑身冰冷,温淡疏离的眼盯着面前的马车。
他本无意与里面的人再生纠葛,利用别人的感情这种事,他从前亦不屑做。
可这次的事情关乎成败,他不能输。
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做一些不愿意却不得不做的事情。
跟那个位置相比,其他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做好心里建设,宋君澜再次开口:
“你不用怕我,我觉得,我们不该是敌对关系。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完全可以一起合作。”
“共同的敌人?谁啊?”
总算有了反应,宋君澜并不介意她装傻充愣,直白地说:
“太子。”
里面的人安静下来,他吹着幽冷夜风,手臂上的疼意似乎更清晰了些,声音也愈发凛冽:
“你很聪明,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太子将你从京都带到这穷乡僻壤,安的什么心,我不知道,但我们都知道,肯定不是好心。你若想摆脱他,最好的办法,便是同我一起对付他。放心,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你们夫妻一直跟在太子身边,我只要你能如实告诉我他的行踪。”
“这有什么用?”
“对我来说很有用。”
跟她卖关子?
柏萱拿出两颗夜明珠摆在桌面,盯着淡淡莹白色的光:
“太子离开后,我也要离开,要怎么给你递消息?”
她这么快松口,比预想的要容易。宋君澜缓缓掀起唇角,停顿了会没有回答,像是在思考,过了会才说:
“我看你身边并未带婢女,这样吧,我送你一个称手的人,既可以照顾你,又会使用暗号。如此一来,也不怕消息被人探去。”
“身边凭空多出一个人,你觉得太子不会起疑?”
他不是来谈合作,是想害死她。
宋君澜摇摇头,自信地说:
“只要你觉得可以,我自有办法把人送到你身边。”
找人演一场苦情剧,刚好让她看见,然后她大发善心,把人买下,合情也合理。
宋君澜给她考虑的时间,嘴上却没闲着:
“我跟你之间,并没有化不开的结。上一次生气,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让太子从我的网中溜走。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是太子。解决掉他,我们之间,便再无恩怨。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反而是太子,一日不除,后患无穷。你刚刚也看到了,我这手,就是拜他所赐。下一次,不知道遭殃的会是谁。”
说着说着,宋君澜不说了。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提到受伤的地方,她分明一句也没问,显然是不关心,他又何必自作多情。说出来,她也不见得……
“你这手,是如何被太子弄伤的?”?
他没听错吧?
没听错,她好像又关心他了。
宋君澜心里生出些奇怪的情绪,也没隐瞒。
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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