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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不入流的她》100-110(第2/13页)
的肌肤。
汽车和人已经离去,他却没有把施愿从兜帽里解放出来的意思。
他们共同分享着逐渐升温的空气。
黎闻烈露骨地询问着:“在外面的感觉,怎么样?那天姐姐中了药,我也是这样,陷在你狭窄的裙摆里面,呼吸着湿漉漉的空气,用舌头、用牙齿,甚至用鼻梁,极尽卖力地取悦你。”
“可是最后姐姐还是被黎向衡夺走了。”
“我开着车,沿着城市的马路一圈又一圈地转,但还是甩不掉那些可恶记者的时候,我就知道,黎向衡根本没打算把你交给医生,我受到了他的算计。”
“后面证明,事实果然如此。”
“姐姐还要为他说话,为黎晗影说话,冷着脸赶走我。”
“我真的好伤心。”
他边幽冷地控诉,边掌控节奏,忽快忽慢地蹭动着手指。
或许是因为担心被前面旁边看到,施愿的身体始终紧绷着,所以悸动到来得也格外明显。
她不想跟黎闻烈讨论感情事。
快意上头,又想着自己的脸到底被兜帽遮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推了推他:“别在这里……”
黎闻烈反问:“那我应该在哪里?”
他用力摁着一片滑腻的硬处,听见施愿单手藤蔓似地攀着他,娇声发出受不住的哼叫。
“小三还有住在被包养的房子里,等待和别人妻子偷情的权利。”
“姐姐从始至终都拒绝我,我什么名分都没有,可不就是不配进入你的家里?”
在这种只想爽的时候,谁乐意听他的自怨自艾。
施愿咬住嘴唇,不愿搭理他。
小三小四,那得她真正心动才能给名分。黎闻烈上赶着倒贴,谁会傻到能白嫖还要慷慨地付出?
对于自己的自私自利,施愿毫无内疚之情。
她不张口,黎闻烈这场独角戏也唱得无趣,他的外套包裹着她,气息将其余的空隙尽数填满。
身体无限度靠近的时候,彼此的心却相隔万里。
快到顶点时,黎闻烈望着她眼底浓郁的艳色,那里被涣散着的欲望占据。
有渴求,有催促,有沉迷,还有一丝忐忑不安。
唯独没有自己。
鬼使神差之下,他忽然说道:“姐姐还不知道吧?二哥说不定要留在国外一直回不来了。”
第102章 兄弟也能下手
脑海深处炸开的烟花, 伴随着黎晗影的名字一同出现。
默契到令施愿来不及选择应该率先对哪边产生反应。
她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捂住自己的嘴唇,将颤抖的吟哦淹没在发热发干的喉咙深处。
深夜在外,不过一次, 她就有点腿软得无法站直。
热量过量加载, 余韵显得格外持久漫长。
她靠在黎闻烈的怀抱里, 怎么也平复不了喘息, 最后还是黎闻烈从她的包里翻找出钥匙, 脱掉外套将她大半个人罩住, 兜帽盖着小脸,打横抱进了家门。
被抱着的时候, 除了耳边属于黎闻烈年轻有力的心跳声,她莫名有种被注视的感觉。
联想到隔壁只拉了纱帘就在办事的夫妻,缩在黎闻烈外套里装死的施愿,拼命驱散脑海里被完事两人看到的画面,将脸朝里,只恨不能整个人原地消失,或者干脆融入到黎闻烈的身体里。
她对黎闻烈隐瞒了自己的不适, 怕他嘴上又把门全无地询问被人看着是不是更兴奋。
进入别墅,黎闻烈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径直抱到了二楼卧室。
看着闷沉沉显然好久没有进行过通风的屋内,以及略显凌乱的床铺地面,骨子里带着少许洁癖的青年皱起了眉峰:“不回家也没跟我们联系的一个多礼拜,你吃睡都在卧室里没出门?”
施愿表示她仓促搬进来,佣人保姆都还没请到靠谱的。这几天又想过一过独处生活,所以只拜托物业给了个家政公司的电话, 想起来就约个小时工过来清洁一下,一日三餐也都是依靠外卖来解决。
黎闻烈虽然嘴上发狠, 但看着施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样子,气闷了几秒,转眼冷着脸开始进行最简单的扫除。他让施愿先去洗澡,自己则提起堆放在窗边茶几上还没来得及丢掉的餐盒,以及废物纸巾积累了大半的垃圾桶,走到楼下去外面倒掉。
路过一楼的洗衣间时,他瞧见脏衣篓里还扔着几件属于施愿的衣服。
昂贵的衣物,面料不同,清洗的方式也不同。
放到普通的家庭,任何一件都值得被好好爱惜。
然而它们却被施愿当做最不值钱的地摊货一样,横七竖八地堆着。
果然就算搬出去,自己这位娇生惯养的姐姐也不能完全独立。以前是黎晗影尽心尽力照顾她,现在黎晗影不在了,她就只能依靠外卖和钟点工乱糟糟地过日子。
理智提醒黎闻烈他和施愿没有和好。
事实上也是为着白日看到施愿和容怀瑾的亲密情形,他才会醋意大发地杀到这里。
结果,他依旧没有得到施愿哪怕一句温言细语。
反而在明知道第二天,工作安排满满当当的情况下,在别墅里不收一分钱,尽心尽力地劳动着。
黎闻烈也觉得自己可笑。
他唯一反抗的方式,就是在把施愿的衣物丢进洗衣机时,故意摔出了声音。
……
施愿泡了半个小时澡,黎闻烈也粗略把她的卧室、餐厅和客厅收拾了一下。
屋内中央空调恒温明暖,她穿着丝绸吊带睡衣,用馨香的毛巾擦拭着头发缓缓走出,等在门外的黎闻烈难掩嫌弃的眼神朝她伸出手:“把你洗完澡换下的衣服给我。”
刚跟他有过情事,施愿很难不联想到某方面,问道:“干什么?这么久了,你还没软下去?”
这句话问出口,杀伤力依旧是成倍。
黎闻烈恼羞成怒大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猪窝收拾干净,不把衣服洗了明天又是老样子!”
“……”
环顾四周,施愿才发现,她的卧室好像真的跟原来有些不一样。
她折返热气腾腾的卧室,毫无廉耻地将内衣裤放在脏衣篓的最上面,递给黎闻烈。
“虽然楼下有内衣专用清洗机,但我这个材质特殊,必须要手洗。”
她还记恨黎闻烈在外面对她冒犯的事,开口道,“那就麻烦你帮我洗了再回去吧。”
湿透的布料上面都是她喷出的水,将浅粉的丝绸沁出更深的颜色。
黎闻烈虽然打算接过去,但目光定在上面几乎挪不开,第一次差点没拿稳。
施愿眼珠下移,一眼看在他平度下去又倏忽出现反应的部位,倏忽踮起脚尖,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脑袋,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外面有凳子,搬了来卫生间洗!”
……就算恋爱脑如他。
也很难昧着良心去夸赞施愿对自己有多好。
两条比例逆天的长腿勉力蜷起,黎闻烈坐在不符合身高比例的小矮凳上,费力手洗施愿的内衣内裤,力气过大或者过小,还要被她嘲笑斥骂时,眼前情不自禁飘过这句话。
施愿刁难着他,见他浸泡在淫/欲里的情绪终于得到平静,才抱臂倚靠在门框边,嗓音慵懒地问起:“你刚才说的黎晗影有可能不会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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