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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我小师妹好难杀》40-50(第10/16页)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认知的世界不一样!
然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此。
西门云潮想让谢酒闭嘴,其他宗门的掌门不急不慢地走到前面:“还是听听谢酒要说什么吧。”
不论昆仑如何崇高,总要给人说话的权力。
谢酒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她的声音平缓,而又有力。
于是所谓的昆仑剑的秘密,谢酒就这么将之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个消息的重磅程度,可谓是……举世皆惊。
青云宗掌门殷尚隐开口:“你说的这些,我们会求证的。现在,我提议,将谢酒保护起来,慢慢调查。”
如果真的像是谢酒说的那样,昆仑便已经不配当天意的主宰
——天意都被困住,又有什么可信的呢?
那么……
所有人将视线落在殷尚隐身上。
确实,昆仑出事,一直是天下第二修仙宗门的青云宗,便当仁不让挑起大梁。
青云宗掌门殷尚隐,也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殷尚隐一向公允高尚,又有与昆仑抗衡的能力,想必会秉公处理这件事情。
谢酒没动。
“殷尚隐掌门,你急什么?”
殷尚隐一怔。
“……什么?”
“我还没有说完第二件事情。”
谢酒轻轻吐出后面的话,“第二件事,蚀骨魔和石蛊毒的秘密。”
修士飞升背后有阴谋,天道被困,飞升的修士并没有前往上界。
这些人到了昆仑界之后,据说燃起来大火,将所有人都焚烧成蚀骨魔。
而蚀骨魔已经悄无声息地吞噬了昆仑界,占据了如今重要人物的身体。
要不了多久,昆仑界就是承载紫霄界蚀骨魔的容器。
这是让人悚然一惊的……
好吧,没有人想要承认这是事实。
有人不肯相信:“即便你是昆仑剑主,也不能如此大放厥词,这根本不可能是真的,简直像是你神志不清的幻想。”
“谁来证明呢?”
谢酒微微垂了垂眼睫。
“这件事情,证据自然是有的。然而……证据如今还不在这里。”
“那你要什么时候拿出来证据?”
“对啊……掌门对你还是有情的。若是像是谢酒说的那样,怎么会同意娶谢酒呢?”
他甚至愿意娶你。
这是他们认为西门云潮并非如此丧心病狂的理由之一。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今日大婚,并非是因为被我的爱意打动,而是因为我用心头血浇灌出来的心魂石开花了。”
谢酒说:“传闻心魂石有起死回生的效果,若是心魂石开花,便能将死去的人从彼岸召唤回来。”
当年西门云潮杀妻证道,可是他即将踏过那道线的时候,他明白了一切。
西门云潮退了回来,他后悔了。
被杀死的青鸟成为了他的执念。
他保存着当年杀死青鸟的现场
——一切证据都在青鸟的身上。
只要青鸟的神魂能回来,那么便可以挽回。
他与青鸟还是相爱的璧人,他们会理所当然的在一起。
“青鸟是谁?”
有人问道。
昆仑之巅的一切,被玄机镜传遍了整个修仙界。
他们也很快知道了青鸟是谁。
西门云潮脸上的表情极为无奈:“青鸟……青鸟是过去的事情。”
“徒儿,你胡闹的太过了。我们的大婚,成了一场笑话。”
谢酒微笑:“恐怕你不知道吧,当年你杀妻证道飞升的雷声,格外的壮阔,其实是有原因的。”
不仅是你窥探到了真实的天道,更是因为……那雷声,是青鸟飞升的雷声。
在西门云潮停下脚步的时候,青鸟踏过了情爱之关,勘破生死,飞升了。
青鸟顺利踏入了上界。
而现在……
谢酒看向一直躲在后面的晏萱。
看着她羞怯的双眸,看着她娇嫩的粉面。
一切都是伪装罢了。
“不用复活你的青鸟,你的青鸟,一直在你的身边呐。”
第47章 证人
晏萱恨西门云潮。
这是谢酒后来才想明白的事情。
表面上,晏萱人畜无害,像是一个身娇体弱只知道嘤嘤哭的弱者。
可是每一步她都在步步为营,慢条斯理地戏弄着她的猎物。
不管是西门云潮,还是越无刃,亦或者是令狐昂、谢酒……还有谢酒不知道的人。
更为惊悚的是,晏萱表现出来那么儒慕敬仰西门云潮,然而她看着西门云潮的眼神……是潮湿的、带着隐约的恨。
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
同样的,恨一个人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
晏萱伪装的太好,所以晏萱的爱被众人所熟知,于是她扭曲的恨泛起涟漪,而这一丝涟漪,被谢酒捕捉到。
当谢酒说出青鸟是晏萱的时候,西门云潮笔挺的身姿,踉跄的了一步。
他似是不敢看晏萱,却又须臾恢复了寻常。
“晏萱……只是晏萱,不是别人,更不是青鸟。”
晏萱看着西门云潮,眼神复杂,却依旧天真:“我听不懂大师姐在说什么呢,我是晏萱,谁是青鸟呢?”
这并不让人意外。
西门云潮看向谢酒,“你说的都是谬言,没有人会相信你,你的证据呢?谁又能给你证明?”
这是核心。
也是重点。
昆仑的弟子们在短短一日内得知这样的惊天内幕,他们面临一个选择:
是选择相信掌门西门云潮,还是选择相信昆仑剑主谢酒呢?
谢酒深知,口说无凭。
她如今,一人与全昆仑为战,想要求一个公道。
众叛亲离,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身后,唯一想要抢婚的魔尊也被她骂走了。
谢酒想到那日她说的那个字,“滚”。
紧张的时刻,谢酒仿佛一座望夫石,盯着场中的所有人。
像是在搜寻什么。
所有人:???
你说话啊?你在看什么?
西门云潮不耐:“没有人相信你,别做梦了。”
谢酒抿了抿唇。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发髻上的簪子。
簪子是司马离送给她的,上面缀着鲛人之泪与蝴蝶。
蝴蝶翅膀轻轻颤动,落下七彩的粉雾,须臾消失。
她说:“再等等。”
“也许……会有人来呢?”
……
风停止,云散开。
正午,日光愈烈,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谢酒在等什么?
西门云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我知晓你与他勾结,所以特意让你穿了红嫁衣去见他。”
“他不会来了。”
谢酒倔强地说:“他会来。”
他一定会来的。
然而他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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